军拱卫着的秦王,难得的恐慌感瞬间填充了她的胸口,何德何能叫未来的唐太宗等了她数息的功夫,真是罪过。
秦王沉声问:“若真是井水之故,除了喝开水外可有其他办法?”
他是直接从左前军来的,先前隔离出来的大营已然满足不了呈指数级增长的倒霉士兵们,眼见营中一塌糊涂,便有陆陆续续的人开始就地养病,一养便愈发厉害,今儿一早抬出去十数人。
这种时候,甭管什么法子都得试一试了。
房乔几日前转述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跃然纸上,初听满是荒唐,细品之下还是有些许道理,或者退一万步来说,起码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比什么驱邪避鬼的妖魔派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