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自己的棍子。
谢翀不解,啧了一声,“你小子,做什么去?”
他两只手都忙不过来了。
“爹,你别说话。”谢云荆看都没看他,摆摆手,目光锁定河面。
谢翀真想踢他一脚,但还是省了。
草鱼、鲤鱼、鲫鱼、鲅鱼…
是活的鱼,就没有逃过谢瑜手掌心的。
旁边帮着取鱼的将士都快麻了,心麻了,手也麻了。
换人,换人!
遭不住了。
树林里的香味越发浓郁,咕咕咕的声音也开始此起彼伏。
将士们对视一眼,忍住想笑的表情,低头干活。
谢云荆盯着河面,许久都没发现那大尾巴再次出现。
他把棍子藏在身后,左顾右盼。
谢瑜猜到他要干嘛,不禁好笑。
这时,她手里一根鱼竿重量有些不对。
跟刚才那股劲儿格外相似。
她没有用劲,只是对她四哥比划了两下。
谢瑜学了一丢丢手语后,她四哥就能说话了。
谢云荆一看这手势,立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