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头上班上到一半就被喊到了厂长办公室,看到杨素在那说他打人的事情,指着自己脸上的两个黑眼眶,辩解道:“我还找她麻烦,她给我的绿帽子都要焊在我头上,我还不能去质问两句了?”
机械厂厂长给屋子里另一个小领导使了个眼色,那人就识相地把门关上了。
这种绿帽子不绿帽子的事情,他们几个领导听听就算了,不然传出去他们这儿的技术员发生这种事,就算最后是误会,后续也说不清了。
对于陈卫国这样的老书记员,厂长对他还是有些优待的。
“老陈,老陈,你别激动,都这个年纪的人了,稳重些。你说这位杨素同志身为你的妻子,却跟别的男人有牵扯,是吗?”
这办公室里也就厂长有资格去问陈卫国了,其他人陈卫国这老头根本不看在眼里,但是厂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老陈头说起这事就咬牙切齿,“她跟街道办一个老头眉来眼去的,都传到我这里了,这我能不生气吗?
可她都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她还要在家撒泼,现在还来厂里告状了,你看她把我眼睛打的,再下手重点我说不定都要瞎了。”
今天顶着这硕大的乌青眼,老陈头都已经被同个车间的人问了不知道多少遍,越问他越来气,越觉得没面子。
可这个老虔婆竟然还敢来告状,还去大门口哭诉。
她有什么好哭得,是这老太婆背着自己偷人,又不是他陈卫国偷人,他才是那个要哭的人吧。
厂长:“你确定杨素同志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调查过已经确定了还是说只听别人说的。”
老陈头眼里藏着不屑:“我不用调查也知道,她以前就是那么勾搭我的,现在再勾搭一个无知的老头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啊。”
杨素心里气的要死,陈卫国这个老东西,当初他跟自己好上的时候可没说那叫勾搭,现在她什么都没做,污蔑自己的话他张口就来,就好像他亲眼见过一样。
“陈卫国,我就没见过你这种就喜欢说自己被戴绿帽的男人。怎么,我给你戴绿帽你是觉得很骄傲还是很觉得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到处说我给你戴绿帽,你是觉得大家会同情你吗?当个绿头王八是不是比给你颁个先进工人奖还要高兴啊。你要是说我偷人,你倒是说出个具体的人,具体的时间来,我到底怎么偷人了?”
老陈头:“呵,杨素,我不说出你那个姘头是给你面子。你倒是说说看,人家凭什么给你的纸盒比其他人贵两分钱啊,你要是没有勾搭他们,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就给你多两分?”
杨素都被老陈头这个猜测弄笑了,“人家凭什么给我多两分,那是因为这几批纸盒叠起来比其他的麻烦一点,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陈卫国你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不知道接这种手工零活的单价也是不一样的,火柴盒的价格是最低的,大一点的纸盒以及稍微复杂点的就是比普通的贵一点,这点事情你随便去街道办打听一下就知道。
你现在竟然用这种理由说我偷人,你这人还好吗?你怎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能当上八级工,你是不是偷人了人家才让你当这个八级工的,你是不是跟厂长有一腿?”
在一旁的机械厂厂长猝不及防的被点名,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都什么跟什么。
“老陈啊,你看你这人,就这么个理由你怎么能随便误会杨素同志呢。人家说的确实对啊,就跟咱们厂一样,工艺复杂的产品卖出去就是贵一些的,这有什么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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