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所有厂子的妇女主任突然开始干实事了。
他们这些领导刚开始还不想配合,觉得这种事情对于生产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可她们这群妇女主任联合起来把他们这些领导告到了上级妇联那里。
那群人,天天找厂领导做思想工作啊,只要不松口那就天天上门。
这谁吃的消?
更别说,纺织厂那位领头人宋厂长,见到他们就笑话,见到他们就阴阳,但凡有气性的人都受不了。
最后,就成这样了,现在所有厂子都不敢随意忽视女同志了。
机械厂厂长让他们厂办的妇女主任秦主任过来,一起听听这位家属的难处,这样也不会被说他们这些领导欺负人。
秦主任长得很是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心生退意。杨素也是惊讶了一下,可随后想到老陈头那个狗性子,要真能通过厂里的施压要点好处就行了。
杨素之前就想来了,只是之前她没有调整好心态,在厂里胡搅蛮缠,所有人都觉得有问题的是她而不是陈卫国,那次她是以惨败告终的。
这回,她懂得怎么装了。
装嘛,谁不会,她当初能装得让老陈头不顾一切娶了她,那就说明功力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她酝酿好情绪,就小声抽泣起来,“厂长,各位领导,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工作,又要养还在上学的小儿子,日子本就过得艰难,除了从街道那里接些手工活糊口,根本没有别的进项了。
本以为嫁给陈卫国,我也能稍微松口气,可他”杨素顿了一下,在场所有人都清楚之前他们闹的那一出了。
杨素见他们了然的样子,继续道:“我本以为日子就这么清贫的过下去,也就算了。我之前也来过厂里让老陈回家的,可他的态度你们也瞧见了。
我那时候实在气不过才会跟他打架的,日子是真的难啊。可既然那次都没能让他回去,我也就死心了,安安分分饿不死就行了。
可谁知昨天也不知道谁在挑拨,他居然冲回家骂我偷人,不但踢坏了我们刚做的纸盒,还说要打死我。我要不是我儿子在,我可能今天就出不来门了。”
杨素嘤嘤哭起来,那可真是一肚子委屈啊。她说的话大部分是真的,配合她的样子确实让人同情。
秦主任皱着眉,“你是说现在陈卫国同志的工资一分都不交给家里,你身为他的爱人,只能靠糊纸盒度日,就这样,他还要找你麻烦?”
杨素可怜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