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已经把我儿子骗来这里了,现在还要这么说话,你就是看不得我们家好。”
陈向红声音比她还大,已经到了嘶吼的地步了,“我挑拨离间?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你们余家怎么安宁得起来。我就是性子太软了,让你欺负上瘾了是不是。
你以为自己大着肚子能为所欲为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给你三份颜面你就开染坊了,跟我搞上旧社会那一套了,怎么,你不让我进门,我就成不了余大哥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现在可不是以前了,我跟他是扯了证的。亏你还自认为是个体面人,体面人就是这么做事的,看看其他部队家属,哪一个不比你识大体,就你一副小门小户的姿态还要端姿态端得比谁都高,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说得再难听一点,今天结婚是我跟余大哥的事情,不是两家人的事情。你要是真把自己当回事,觉得结婚是两家人的事情,余大哥还不一定能娶到我呢,我妈可瞧不上你们两个。”
陈向红突然发难,不但余父余母和现场的人懵了,就连余鸿振也懵了。他还以为陈向红会跟以前一样,只在私底下跟长辈互骂,可没想到今天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出来。
余青青在屋里听到陈向红的声音,也叫骂起来,余父一时不察还真让她挣脱了,在她顺手捞起一个热水壶冲向余母准备给她脑袋来一下的时候,她被余父死死抓住了。
她的身体冲不出去了,可眼神却盯着余鸿振,像是在说她这个哥哥一点用处都没有,老婆都被欺负到头上了,还在那边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到时候他老婆转头就走,看他去哪儿哭。
要不说兄妹连心,哪怕余青青没有骂出来,余鸿振都感觉那个热水壶好像砸在了他头上一样,他顿时有了一种陈向红马上就要跑了的错觉。
他突然大喝一声,“妈,你能不能别闹了,你想让整个部队看我笑话是不是?”
余母立刻就哭闹起来,说余鸿振娶了媳妇忘了娘,眼里只有老婆没有她这个妈了。
哭着哭着,她还上手打起余鸿振来,就连他胸口的花都被打掉了。
陈向红心里骂了几句踏马的,她妈说的没错,余鸿振这个性子果然靠不住,还没有余青青厉害。
正想着要不干脆回家算了的时候,余鸿振突然把他妈扛起来了,在余母疯狂挣扎下,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将人扔进了前面空着的废弃屋子,把门一关。
由于没有钥匙,余鸿振抽出自己的皮带在外头打了个结,直接将门锁了,根本不管余母在里面怎么叫。
“妈,你以后别掺和我跟向红的事了,我的事你管不着。”他留下这句话,又跑了回来。
“继续吧。”他沉声道,顺手还将掉在地上的胸花捡起来,吹了吹后别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