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了什么大事了。
桌上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谁都想问几句,刚开始问的还是别人,到最后一个个问上自己和自家孩子身上了。
乔母:“向北啊,你说乔山这孩子人家媒人会说他什么啊?”
陈向北:“婶,你不是都听过了吗,无非就是当木匠能挣钱,人勤快身体壮,父母好独生子,就是内向了一点,但是男同志嘛内向才好,花里胡哨的反而让人不安心。”
乔母望着乔山发红的脸,笑着说,“厉害了,一句没落下。”
郑千兰对女儿余艳的婚事也很着急,她第二个问道:“向北,不然你帮我家余艳造几个词,她也不差吧?我家余艳,都是被她爹害的。”
陈向北:“郑同志,你这人,你知道余艳姐得找什么样的人对她比较好吗?你老觉得自己家不好,怕男方嫌弃,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怎么找到好人家?你怎么不盼着余艳姐好啊。”
郑千兰:“我怎么不盼着她好了,我是最希望她好的。她要是贤惠点,我也不至于这么愁了,希望她以后去了婆家,这个性子能够好一些。”
夏老性咳嗽一声:吓“郑同志,你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小余这个性子我看就挺好的,不至于软得让人欺负,也不会泼辣得不讲道理。你总用贤惠这个标准去标榜她,还希望婆家磨磨她的性子,你有没有想过,被磨掉原本的性子,她得吃多少苦啊。”
郑千兰懵了一下,“可如果不磨她的性子,哪个人家能忍得了她这样?”
夏老太:“那对方得是多优秀的人,才能让小余吃这么多苦都要扒上他啊。”
郑千兰:“不是这个意思,是我家余艳自己性子不好,跟男方没关系。”
许美玉又要气笑了,“你家姑娘的对象,人影都没有呢,你就开始贬低自家姑娘了?你家余艳做人是有多失败啊,这性子多差,是要被抓进牢里的那种吗?”
郑千兰:“那当然不是,可是她跟她爹打架,还跟她奶打架,人家一听就觉得她不孝啊。”
夏老太:“她那个爹和奶奶,本来就该打。咱们小余要是不动手,都要被迫嫁给别人了,被当成他们的摇钱树了。这性子,就该这样才好呢。”
陈向北转着眼珠子,突然想到一个不是馊主意的主意,“乔山哥不善言辞,性子有点软,但是人勤快待人真诚。余艳姐性子刚烈,敢爱敢恨,脾气虽暴却讲道理还有工作”
剩下的话不用说,在场的人精们都懂他的意思了,特别是郑千兰和乔家父母,来回打量两个孩子。
两个当事人,脸比猴子屁股都红。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