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为怪异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声音赶过来。
为此,慕云溪彻底醒悟过来了,猩红着眼睛惊恐的瞪向眼前的人,歇斯底里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求求你,放过我,我是贵人,我是陛下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她不断的跪地求人,右手手骨断裂的疼痛已经麻木了她的神经,此时此刻的慕云溪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磕头。
直到把自己的脑袋磕到青紫,红肿,流血,她始终喃喃着。
“放过我,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
“嚯~要什么都能给啊。”
慵懒迷人且透着难得愉悦的女低音回响在寂静的夜色里。
慕云溪磕头的动作猛得停住了,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闪电划过后,暴露在黑暗中的那张绝色容颜。
“你……你,怎么会是你!”慕云溪到死都不会相信眼前的人是凰绯清。
她来干什么,杀了她吗?
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慕云溪浑身颤抖抽搐,看着凰绯清发了疯似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想要我的命啊,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我可是陛下的女人,我死了你照样跑不了!”
短暂的恐惧之后,慕云溪看到了凰绯清反而不害怕了,甚至变得格外偏执,痴狂的扑想凰绯清。
“凰绯清,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吓到我了,也少在我面前得意,阿景是我的,我的!”
听了这么多废话,凰绯清甩开她揉了揉耳朵,饶有兴趣的看着不可一世的女人如同一条狗似的趴在她的面前。
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介意顺着慕云溪的话,并且在她已是脓疮的伤口继续撒盐。
“慕云溪,你千方百计的毁我清白,不就是为了元景嘛。”
凰绯清俯下身来,嘴角噙着的笑意逐渐变得格外的邪恶。
“那你可知道那天之后,我的媚药是如何解的?”
“贱人,贱人!”
慕云溪满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元景心疼的抱着凰绯清离开的画面。
那么一个温柔的人竟对她说了那么冰冷绝情的话。
慕云溪嫉妒得发了狂,哪里还能幻想元景舍弃自己的清白当做凰绯清解药的画面。
这远远比手骨断裂的痛苦还要痛上十倍,百倍,千倍,万倍……
打蛇打七寸,诛心这种事凰绯清最喜欢干了。
心知慕云溪最听不得什么,她便故意扯着慕云溪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说。
“其实吧,别看景哥哥这个人表面上是木头,不解风情,可实际上他在床上的时候别提多温柔了……”
凰绯清娇滴滴的嗓音,再配上那张晕染着小女人娇羞的妖冶容颜,完全就是一副被男人滋润的模样。
“凰绯清,你个贱货,给我闭嘴!”慕云溪咬牙切齿的呵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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