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贵侧头看了一眼距离自己还有二十多米的四个家伙,低声说道:“走!”随后用力把背着的面袋子丢过了矮墙,同时纵身一跃、双手抓紧墙头,脚下用力踏在墙上,身体马上爬上了墙头,看了一眼几乎同时爬上墙头的同伴,然后直接跳了下去。
一直跟在后面的曲五等人,发现前面的家伙竟然爬上了墙头,立刻大声吆喝一声:“快,那些家伙想跑。”然后快步追了过来。
原本已经躲在胡同口、准备守株待兔的四个家伙,听到胡同里曲五的吆喝声,立刻拎着棍棒向胡同里跑了过来。
贾富贵四人跳下墙后,赶紧找到自己的面袋子,背起来就快步向前跑去,很快就听到后面传来曲五的吆喝声。
小霍刚才爬上墙头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太甘心,于是就故意稍微在墙头上停顿了一下,可是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差点吓得他从墙头直接掉下来,就在刚才他吃惊地看到从胡同的另一端,快速跑过来四五个手里挥舞着棍棒的壮汉,此时再想到之前自己的想法,小霍心里顿时不由暗自叫着侥幸,可以想象一下,当自己四人准备对付跟在后面的四个家伙时,突然被前面的那些家伙来个两面包抄,估计到那个时候自己还不得后悔青了肠子?
贾富贵四人背着面袋子气喘吁吁地快步奔跑向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方向,现在也根本就顾不上回头查看后面有没有人在追赶,此时最想地就是尽快跑回家。
经历过了一路上的仓惶奔逃,终于远远地看到了星光下九十五号四合院大门的踪影,贾富贵四人鼓足了最后的一丝力气,踉踉跄跄地跨过院门,落在最后一个的翟春山赶紧回身插上了粗大的门栓。
经过这一路的狂奔,贾富贵他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因此现在谁也不想说什么,于是各自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背着面袋子脚步蹒跚地走向各自的家门。
敲了一会儿房门后,儿子问了一声后,才过来把屋门打开,贾富贵长长吐了一口粗气,背着面袋子走进了家门。
借着昏黄的油灯,贾东旭吃惊地看到父亲浑身上下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赶紧急切地问:“爹,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您有没有伤着哪?”
贾富贵随手把背着的面袋子放在饭桌上,耳中听到儿子焦急的询问,再看到孩子脸上关切的神色,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意,还是东旭孝顺懂事呀,可是里屋那不停传来的阵阵呼噜声,让贾富贵忍不住又想好好教训一顿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懒婆娘,不过看看跟前的儿子,这才忍住了心里的怒火。
一屁股坐在饭桌旁边的椅子上,贾富贵伸手拿起饭桌上的香烟,借着油灯点上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才低声说道:“东旭,刚才从簋街黑市回来的路上,我们遇上了劫匪,幸亏后院的大虎提前发现了后面跟踪的家伙,当时小霍那个财迷心窍的蠢货,还想着跟后面跟踪的家伙斗上一场,我和小山都觉得不对劲,后面跟踪的家伙就那么拎着棍棒、不紧不慢地跟着,恐怕在前面胡同口提前埋伏了人,到时候他们来个两头夹击,那我们这四个人可就麻烦了。”
看到儿子好奇地看着自己,贾富贵示意他坐在对面,开始低声给他讲述起今晚发生的事情。
刚刚经历过了这种惊险的事情,贾富贵现在就想着跟别人好好说说话,也能够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本来最佳的倾诉对象应该是自己的老婆,可惜就贾张氏那个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蠢货,现在正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呢,根本就没有担心去簋街黑市购买粮食的丈夫的安危。
幸亏自己还有一个懂事、孝顺的好儿子,贾富贵越看越觉得满意极了。
听完父亲的叙述,贾东旭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爹,会不会是上一次那些劫匪在报复你们?”
贾富贵听后不由一怔,随即有些拿不准地摇了摇头:“不会吧?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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