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生啥都行。”
姚夫郎想了想,“我好像也没听大强说非要儿子。”
姚夫郎让他拿蜂蜜吃,“我吃久了,有些腻。”
陆柳不吃了,他怀孕以来,嘴巴就没闲过,这这那那的,把他嘴馋的毛病都治好了。
只是他现在肚子大了,饭量反而小,每次都吃不了多少东西,过会儿又饿了,会随身背个小包,装些零嘴。
两家离得近,他今天出来没背包。
说起来也没机会背了,月份大了,娘不会让他走远,饿了就回家吃。
姚夫郎问他:“酒哥儿怎么样了?他那胎稳当了吧?”
陆柳说稳住了,“一家人都围着他打转,他之前还偶尔出门走动,这不是胡郎中来了吗?王猛又让胡郎中给他诊脉,胡郎中说要卧床静养,这阵子酒哥儿都没出来了,前天顺哥儿去看他,说他挺好的,气色都红润了。”
姚夫郎说:“就该静养的,我听说孩子不稳当的时候会见红,他真是大胆,要是我怀着不稳当,我都能在炕上拉屎拉尿不下去。多难才有个孩子啊?哎。”
陆柳嫌他埋汰:“干嘛呀你?真这样,你就住在茅坑了!”
姚夫郎哈哈笑起来,“就是说说,哎,听说你又请人印书了?”
陆柳说:“是大峰请的,你等孩子生了,也能干大事。”
姚夫郎心头火热着,他说:“我们就是赶不上好时候,你看我俩没怀孩子的时候,寨子里屁事没有。怀个娃,各家都红红火火的。真是急死个人。”
陆柳才被娘安慰过,也拿话来安慰他。
“我们生孩子,家里人丁旺,以后只会越来越红火,晚个一年,多个人口,多好的事?”
他嘴巴是甜,不吃蜂蜜都是甜的。
姚夫郎还想起一件事,从炕柜里拿出绣箩,在里头找找,拿出个两个红肚兜给他。
“我给你家孩子做的,我这就一个孩子,没两天就忙完了,手上闲着也是闲着,你到时可以给他俩穿。我做大了些,你可以把孩子养胖一些再穿。”
姚夫郎说着,把红肚兜展开看。
肚兜是红色棉布做的,没有绣样,料子揉过,摸着软乎,不像新料子那样冷硬。带子是扁的,收边平整,孩子躺上面不会硌着。
这让陆柳很不好意思,他还没给元元准备什么。
姚夫郎把肚兜塞他手里,“跟你相处,送什么给什么,我心里都舒坦,你待我大方,我对你好,你都记着,有好事都想着我。和别人玩,我总爱计较,一来一往都要算算,就跟你处着不累。”
陆柳就笑眯眯收下了,他问姚夫郎:“安哥哥,你做虎头鞋和虎头帽了吗?”
姚夫郎做了,拿出来给他看。
“大强还去买了几个铃铛,你听听。”
鞋子上各有一只铃铛,在鞋后缝着的,两手拿着小鞋,在炕桌上动一动,铃铛就发出一阵脆响。
帽子上则没有,帽子戴头上,离耳朵近,小孩子又不会说哪里不舒服,他没缝铃铛。
鞋子做了两双,四个铃铛都缝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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