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夫夫俩洗漱过后,谢岩出门倒水的功夫,陆杨都把墨研好了,他回来提笔蘸墨就能写字。
谢岩乐呵呵的,把今天的课业先做了。
陆杨则在思索生意类型和生意大小的事,时不时在纸上记一笔,写几行字。
他没谢岩那么废纸,他写字,是写个想法,不会全都写清楚。
差不多到时辰,他们就能熄灯睡了。
熄灯过后,夫夫俩才有点温存时刻,可以说说骚情话。
谢岩不爱“骚”字,陆杨说他俩口无遮拦的,情话都跟炕有关,不是正经人,就是讲的骚情话。
谢岩勉为其难接受了。
两人叽叽咕咕,说着说着沉沉入眠。
另一边,陆柳也跟顺哥儿叽叽咕咕。
他有点认炕,还有点不习惯身边睡着别人。
他平常说话就直,这会儿也没藏着,嘀咕出来,把顺哥儿说得无言以对。
“那我去把我大哥换过来?”
“不用换,”陆柳说:“你第一次到县里住,肯定会怕。今晚让让你,下次过来,你就要自己睡一屋了。”
陆柳说着,嘿嘿笑道:“要是下次过来,你成亲了,也有人跟你睡一窝了。”
顺哥儿:“!”
“你们这些夫郎真讨厌!”
脸皮薄的小哥儿越逗越有趣,陆柳还想问问他想找什么样的,顺哥儿捂住两只耳朵,不要听。
陆柳说一阵,没有回音,慢慢也困了,睡前还惦记着:“你有想法要跟我们说,有个合心意的人在身边日日陪着,好过不喜欢的人在眼前晃。”
顺哥儿也不知喜欢什么样的,被这句话勾得,半晚上没睡着。
县里的夜晚安静一些,没有虫鸣蛙叫,也没有从山林里传出的神秘回音,隔好久,才听得见敲更人的声音。
朦胧模糊,隔着夜色隔着街道,听在耳朵里不真切。
陆柳说是不习惯,还真是不习惯。
沉沉睡一会儿,半夜里就醒了。
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大嫂,没把孩子丢下,悄摸摸去找男人。夜里睁眼,他在这样静谧的夜色里,脑子里胡乱想着许多事情。
大峰要进一趟深山,这次最少要一个月。
后半年还要多次前往府城送货,要经常出门。
他总要习惯一个人睡的,不能太过依赖人。
他想着,回家收拾一条薄被子出来,以后抱着被子睡算了。
也不知哥哥会不会经常去府城,那里太远了,来回奔波太劳累。哥哥的身体还没养好,这样两地奔波,不利于养身。
他突然又想到,以后要在府城支摊子,那他们是不是都要搬到府城去呢?
山寨里有人收货,县城里有人看店,府城的摊子有人照应,三边都兼顾到,才能把这个生意做起来。他们要去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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