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
他在县学时,学过骑射。几年没摸弓箭,手生了。到外头立个靶子,他只中了一箭。
后来又说玩投壶。
这个他倒是很会,他平时在家还好,写字很收敛,在私塾的时候,一堆废纸被他揉成团,往纸篓里丢。投壶数次,他掌握了手头重量,几乎百发百中。
黎峰跟他较上劲了。
陆柳看他俩玩得好,又把哥哥带到屋里坐,给他泡糖水喝,把他的宝贝胭脂拿出来,想给哥哥涂着玩。
陆杨也不大会打扮,兄弟俩捧着胭脂,都怯怯的,最后只互相在孕痣上点了一下。
陆杨还要回县里,天色见晚,就要告辞。
县里会关城门,不能晚了时辰。
陆柳好舍不得,抱着他不愿意松手。
陆杨让他好好养着身子:“等林哥哥他们住到县里,我就能空出几天时间,到时我来这儿住两天,好好陪陪你。”
陆柳应下了,问个日子,也没准头。
他把饭桌上的事记下了,说:“我们今年就好好攒银子,来年也到县里开铺子,就跟你的铺子挨着,我们天天在一块儿。”
陆杨给他留个念想,问他:“你那铺子叫什么名字?”
陆柳取名有想法,哥哥的铺子叫“卖吃的”,他的铺子就叫“吃得饱”。
陆杨听笑了,“行,一看就是兄弟铺子。”
也不知黎家母子会不会答应。
今日告辞,来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