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龙哥的脸已经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渗着血丝却不敢停。
当他破音唱出“敢问路在何方……”时,叶金鳞突然按下手机录音键。“这声儿要是传到县公安局……”他晃了晃屏幕,“龙哥猜猜,袭警加寻衅滋事,得判几年?”
“三年!不,五年!”龙哥突然崩溃,“叶哥我错了!春水乡我连根毛都不敢拔了!求您饶了我!”他猛地扑过去抱住叶金鳞的腿,镶金牙在裤腿上蹭出两道油印子。
“现在知道怕了?”叶金鳞一脚踹开他,皮鞋尖擦着龙哥鼻尖掠过。
龙哥的哀嚎声混着《敢问路在何方》的原唱从音响里炸出来,叶金鳞却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路过瑟瑟发抖的黄毛时,他突然顿住:“对了,听说你说龙哥在春水乡平趟?”
黄毛扑通跪下,额头贴着龙哥吐出的雪茄灰:“不敢了!以后叶哥才是平趟!春水乡的路,都是您铺的!”
叶金鳞轻笑,皮鞋碾过地上的玻璃碴,在舞池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身后,龙哥带着二十几个小弟跪在满地狼藉里,边抽自己边嚎:“踏平坎坷成大道……”
“啪!”
“斗罢艰险又出发……”
“啪!”
虽然今晚龙哥得到了应有的代价,但第二天,整个春水乡还是有了反应。
第二天就和县里沟通好了,紧急招收了一批辅警。
同时整个乡里面开始自查了起来。
龙哥团伙直接就被一网打尽,甚至都没有挺过第二天的中午。
第二天叶金鳞的会议室内。
吕冰穿着一身警服给叶金鳞汇报。
叶金鳞打量着吕冰这个长腿女警的妆容。
吕冰斜倚在会议桌沿,藏青色警服被她穿出几分飒意。
肩章下的腰线束得极紧,勾勒出腰臀间漂亮的弧线,黑色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她卸了昨夜 ktv里的艳丽妆容,青春又带着一丝青涩。
叶金鳞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并拢的双腿上,虽然穿着警裤,但仍旧修长的看的叶金鳞眼花缭乱。
龙哥那帮人在看守所直喊冤。“她看了一眼牛皮卷宗,睫毛垂落时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说你昨晚故意羞辱他。“
话音未落,就瞥见叶金鳞毫不在意的转动着手中的圆珠笔。
“既然怨,那就告诉县里面的陈刚书记好好调查一下他们。”
吕冰咧了咧嘴,直接点了点头:“好的,也正好打压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
叶金鳞直接站起身来,凑到了吕冰的身旁。
意外的发现她的脖子有一处已经发红了,“这是怎么弄的?”
“昨天黑灯瞎火撞的?”
叶金鳞的眼睛立刻凑了过去,就看见了白嫩的皮肤已经通红了一片,还带着一丝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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