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欢心想,凤西爵啊凤西爵,你把事情想得可真美。
“七哥,你近日时时都在王府陪我,在盛都,都没有差事可做吗?”
在大晋,他还混个皇城司总指挥使。
回到北齐,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无所事事。
凤西爵说:“我的主要战场在大晋,当然不可能在北齐这边领官职。”
大晋和北齐相距千里,就算他身兼数职,也不可能同时兼顾两个国家。
在北齐,凤西爵当然不可能无事可做,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只不过不需要他亲自出面。
一道命令下去,底下自有无数人争着抢着为他办事。
肃王千岁这个身份,在北齐,可并非是领空俸的闲差。
举杯喝了一口茶,凤西爵又情意绵绵地说了一句:“别说我身上没有官职,就算是有,你在这里,我难道还能将你晾在这里不闻不问?”
其实凤西爵每天要忙的事情多到不计其数。
但佳人在此,他一点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别的事情上。
两人再过七日便要成亲,成亲之前,他要给自己放个假,带岁岁逛逛盛都街头,也让她早一些习惯北齐这边的风俗文化。
一直到天色擦黑,被景圣帝拖住脚步的南宫晏才迟迟而归。
回到王府,看到凤西爵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南宫晏忍不住对他下了逐客令。
“肃王,你这是要将本王的府邸,当成你的肃王府了吧?”
南宫晏早把姜岁欢当成女儿来养。
在他心中,徒弟就是他的女儿。
虽然凤西爵是他为徒弟千挑万选出来的良配,每天看着两人腻腻歪歪赖在一处,南宫晏也很有一种老父亲讨厌别家浑小子来勾引自己宝贝的郁闷。
日日登门九王府,凤西爵早养成了一张厚脸皮。
“舅舅,你回来了,我正与岁岁说起你呢。”
自从知道南宫晏是自己的亲舅舅,凤西爵是一点都不懂得见外了。
他才不管南宫晏有多烦他。
主打的宗旨就是,舅舅的王府,也是他的王府,大家都是一家人。
南宫晏一个白眼翻过去,“说我什么?”
姜岁欢迎上前,亲昵地抱住南宫晏的手臂。
“我和七哥在说,师父变得这么年轻,又寻不到因果,会不会也像我四哥那样被什么邪药控制了。”
“师父,我之前与你提到过四哥的情况吧,他眼睛总是间歇性失明,神物志上说,南楚国君皇冠上的玉石可以医好四哥的眼睛。”
“我寻思着,等与七哥办完婚宴,我先去雁城把大乌山铁矿的事情给搞定,回头再去一趟南楚偷皇冠玉石。”
“一半留给四哥用,一半留给师父用。”
“虽然师父现在的样子年轻得就像与我是一辈人,可我探过师父的脉象,你这身体啊,是比我记忆中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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