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巧娘!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替我们求求白夫子!
那五万两银子我不要了,只要能留我们在族里”
赵巧娘冷着脸盯着跪地的林大圣:“我跟你哪来的情谊?以后少说这种话。”
她直接抱起林晚晚进了屋,看都没看白浅一眼,白浅死死盯着赵巧娘的背影低喃道:“不要脸的贱货,居然敢这么做,你等着被我报复吧!”
白夫子回到屋里,看着几个族老道:“这几年你们辛苦了……”
几位族老佝偻着背,忙不迭摇头:“不辛苦!咱们都是白氏子孙,自当为光耀门楣尽心竭力。”
“明天务必将历年收益明细、族学课业记录一并呈上。
白浅之事就是一记警钟,白家百年清誉,容不得半点蒙尘!”
堂下族老们已齐刷刷抱拳:“老祖宗放心,谁敢坏了规矩,我们第一个不饶!”
第二天一早,族老就把这些账本,课业情况送了过来:
“昨天白浅一家子连夜被赶了出去。
不过那两个孩子,还得稍微缓一缓,等到找到了学堂,就送他们走。”
“嗯,这也是给他们家一个教训。”白夫子看着他们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事情我会再找你们的。”
等他们走后,白夫人拿着账单翻了起来:“还算不错,这些人的手脚还算干净。”
林晚晚满脸佩服地看向白夫人,白夫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怎么?你想学?等你再大些,奶奶教你。”
林晚晚点了点头,这是古代必备的生活技能,她还是很愿意学习的。
不过他可以加入现代化的管理,白夫子眉头微蹙,拍着桌子道:“这课业简直就是一堆狗屎,你瞅瞅这个都12岁了,写的什么东西?”
白夫人望着满纸歪斜扭曲的字迹连连摇头:“这些孩子现在怎么这样啊?从前族学的课业可不是这般模样。”
赵巧娘探过头来,瞥见墨迹晕染的纸页,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字写得东倒西歪,还不如林松他们三个孩子。
人家才入学一年多,字却笔锋遒劲,工整漂亮。”
白夫子重重将两张皱巴巴的纸摔在案上,震得铜镇纸“当啷”作响:“看看,这就是白浅那两个胞弟的文章!”
白夫人凑近一瞧,只见纸面涂涂改改,墨团叠着墨团,连完整的句子都寻不出来,几处指甲划过的痕迹还带着毛边。
她又翻看其他课业,越看神色越冷:“这实在差得离谱!当年咱们花重金从汴京请来的名师,怎会教出这样的学生?”
“怕是好先生早都走光了,我下午便去族学查探一番。”白夫子叹了口气。
日头西斜时,白夫子领着众人踏入白氏族学。
三进院落青砖黛瓦,曾几何时也是书声琅琅的圣地,如今却透着股衰败气息。
门楣上“白鹿书院”的匾额蒙着厚厚尘灰,金漆剥落处露出斑驳木色。
白夫子踩着枯叶走到正厅前,透过半开的雕花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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