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庄子也该归村里所有。
如今我婆婆重病在床,我们实在走投无路,才想着卖掉庄子换钱治病,他们却死活不肯。”
白夫子冷冷地扫视着被绑在地上的张家族人,眼神中满是厌恶:“一群眼界狭隘的东西,以后这儿没你们撒野的地儿!”
那些族人虽心有不甘,却畏惧白夫子等人的武力,只能在低声咒骂中,被赶出了庄子。
秀才娘子看着白夫人他们道:“本来我这庄子想卖16000两的,要不……要不就卖100两吧!”
白夫人摇了摇头道:“没事,16000两,就16000两,你婆婆生了重病?”
“对,哎!现在每天咳咳咳,昨天还咳出血了。”秀才娘子无奈叹气。
白夫人笑道:“我懂一些医术,要不帮你们看看。”
“那敢情好,我婆婆就在庄子里。”秀才娘子带着他们进了庄子。
秀才娘子领着白夫子来到木屋前说道:
“这些木屋都是我公公在世时建的,当年家里还算殷实。
花了大价钱,里里外外都透着他的心血。”
屋里一张简易木床之上,躺着一位形容枯槁的老太太。
她面色蜡黄,两颊深陷,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身子也随之微微颤抖。
林晚晚皱眉,这是肺痨?
白夫人直接抱着林晚晚出去了道:“这是肺痨,是有传染性的。”
“对,我家两个闺女最近也在不停地咳,这病还能传染啊?”秀才娘子吓得瑟瑟发抖。
白夫人神色凝重,重重叹了口气:
“肺痨这病,传染得厉害。
眼下实在没什么特别好的法子。
你们可得千万注意,千万别沾到病人的唾沫。”
秀才娘子“扑通”一声跪下,泪水夺眶而出:
“求求您想想办法吧!我婆婆她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还有我的两个孩子,也染上了这可怕的病。”
白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秀才娘子,心里一阵酸涩,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愿救,实在是这病棘手,以咱们如今的医术,确实没办法根治。”
她蹲下身子,轻轻扶起秀才娘子:“我能给你们开些药,多少能减轻些病症,至于往后如何,就只能看命了。”
林晚晚站在一旁,扯了扯白夫人,白夫人咳嗽一声道:“我去马车上给你们开药……”
她抱着林晚晚上了马车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病,这是肺痨。
我师父曾经说过,这肺痨,又称痨瘵,其起也渐,初时不过偶有咳嗽、乏力,让人难以察觉。
可一旦发病,便如鬼魅缠身,步步紧逼。
患此症之人,咳嗽日益加剧,先是痰中带血,而后咯血不止,身形也迅速消瘦,好似被抽干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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