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苏凝芷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陛下从前从未对臣妾说过这些……”
“傻瓜,”谢淮安怜惜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如今你不是知道了吗?好了,别哭了。宥源的事情你不必担忧,朕已派人四处搜寻草药,很快就能将他从密道里逼出来,他伤害不了你的。”
苏凝芷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缓缓开口:“陛下,臣妾也有事要向陛下坦白。其实……宥源是臣妾的亲生父亲。一直以来,都是臣妾想要他的性命,他从未想过要加害于臣妾。”
谢淮安闻言,瞳孔微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说……什么?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苏凝芷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一丝痛苦,“臣妾的确想过弑父,即便陛下因此而厌恶臣妾,臣妾也绝不后悔。宥源害死了臣妾的姨娘和族人,他罪该万死!”
谢淮安心疼地看着她:“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朕?”
苏凝芷眼眶通红,哽咽着说道:“臣妾害怕陛下会因此而疏远臣妾。臣妾的亲生父亲是陛下的杀父仇人,臣妾身上流着月族人的血,臣妾还想弑父……”
“芷儿原来这般在乎朕。”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和湿漉漉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可朕一点也不在意。芷儿爱憎分明,朕无论什么时候都控制不了自己爱上你。”
两人紧紧相拥,两颗心从未像如今这般贴近过。
“芷儿,既然宥源不会伤害你,你为何还要在殿里放这些有毒的草药?”
苏凝芷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眉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臣妾近来心神不宁,总觉得这宫殿里潜藏着某种危险,威胁着臣妾和腹中孩子的性命。但应该不是宥源。”
“是什么样的危险?可曾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谢淮安关切地问。
苏凝芷轻轻摇头,眸中闪过一丝茫然:“臣妾也不知。只是一种莫名的恐惧……陛下,还是让臣妾把草药留在宫里吧,好歹能安心一些。这草药虽有毒,但臣妾懂得如何避免伤及自己和孩子。”
谢淮安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答应。
实际上,这些能克制蛊虫的草药极其珍稀,生长周期漫长,如今正好过了采摘的季节。
即便他已经派人倾尽全力搜寻,要凑齐足够焚烧密道的分量,至少也需数月。
这无形中给了困在密道里的苏锦月一个喘息之机。
吞噬血肉之后,苏锦月的身躯会膨胀变大,这让她更加难以从狭窄的密道出口逃脱。
为了摆脱困境,她另辟蹊径,试图向上挖掘,冲破密道顶部的砂石,直接进入宫殿。
她日夜不停地爬行,尝试用庞大的身躯挤压头顶的砂石,寻找着较为松软脆弱之处。
然而,密道的顶部异常坚固,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找不到一丝突破的希望。
绝望和饥饿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紧紧包围。
难道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活活饿死吗?
直到那一日,一股奇异的香甜血腥味顺着空气飘来,瞬间点燃了她心中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
这股血腥味不同于常人,带着一种蛊虫特有的诱惑,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不久前,她才刚刚品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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