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个旁观之人,哪里有置喙的余地?说到底,我花容不过如蝼蚁一般,留在何处,成了谁的驸马,又岂是我能定夺的?”
何婉珍立马读懂他话里的深意:“你的意思是,那南宫瑶硬逼着你做了她的驸马?”
花容低眉浅笑,语气轻缓:“那晚是我代陛下与她拜堂,她认我作驸马,倒也情有可原。”
何婉珍听罢,气得胸口起伏:“既如此,她本该是淮安哥哥的妃子,怎还能有个驸马?这太不公平了!”
花容叹息一声,目光悠远:“横竖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何婉珍愣了片刻,眼中忽地亮起一抹光芒,心念电转:对啊,只要淮安哥哥点头,花容也能成为我的驸马!
凭什么要把他让给那嚣张跋扈的南宫瑶?
她没有察觉,此时花容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鸷。
何太妃——如今已贵为何太后,听说何婉珍竟想让花容做自己的驸马,顿时勃然大怒。
她端坐于凤椅之上,冷声道:“哀家还以为你一心想与淮安厮守,怎会突然看上一个小倌,要他做你的驸马?你难道不知道,当年与苏凝芷私奔的人就是他?”
何婉珍闻言,眼眶骤红,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
她扑通一声跪下,哽咽道:“姑母,婉珍多年来痴慕淮安哥哥,可您也知,他从未正眼瞧过我。如今这花容与他长得如此相似,婉珍只求借此聊慰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姑母,您可知爱而不得有多苦?您当真忍心看婉珍继续煎熬下去?”
见何太后依旧无动于衷,她继续道,“有些事淮安哥哥或许还未记起,可婉珍此生都忘不了。当初他为给苏凝芷出气,设计将我嫁给那陶明川,若我还傻乎乎等着他回心转意,从前受的苦又算什么?姑母,您就可怜可怜婉珍,成全我这一回吧!”
何太后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下不忍,叹息道:“淮安从前确实亏欠了你,别哭了,哀家去与他说道说道。”
何婉珍连忙拭泪,叩首道:“谢姑母!”
谢淮安听闻何太后亲自出面,为何婉珍求花容做驸马一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斜倚在龙椅上,眉峰微挑:“这实在荒唐,表妹难道不知,花容不过是个曾在南风馆伺候人的小倌?她堂堂公主,竟要嫁给这种人?”
何太后闻言,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你既不喜欢她,也不愿封她为妃,管她想嫁给!哀家的兄嫂亡故后,哀家对天发誓,要给婉珍最好的归宿。本以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可你偏偏对她无意。如今她好不容易瞧上个人,你就别再阻拦了!还是说,你终于想通,要收她为妃了?”
谢淮安被这半是哀求半是威胁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心下无奈至极。
他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罢了,朕这就下旨,让花容做她的驸马,行了吧?”
得了他的准话,何太后神色稍缓,何婉珍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二人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何婉珍不仅执意要与花容成婚,还非要大操大办,婚宴排场务求盛大奢华。
谢淮安虽一一应允,却不忘提醒她:“办婚礼朕自会允你,但能否顺利办成,朕可不敢打包票。”
何婉珍只当这是句玩笑,浑不在意,满心筹备着自己的喜事。
然而,到了婚宴当日,南宫瑶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匹烈性骏马,纵马扬鞭,气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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