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哥哥不杀你,不过是怕瑾儿伤心罢了。可孩子总会长大,等瑾儿渐渐懂事,你在他心中的分量还能剩下几分?到那时,淮安哥哥翻脸无情,下令处死你,你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这是花容的命数,与公主殿下何干?”
花容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何婉珍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神色有些急切,“若我说,我有个法子能保你性命,你可愿听我说?”
花容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眉眼间掠过一丝探究,语气却依旧冰冷:“什么法子?”
“做我的驸马如何?我与淮安哥哥自幼一同长大,姑母更是待我如亲生女儿。只要我开了口,你成了我的夫婿,就算淮安哥哥再厌恶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会轻易动你性命。”
何婉珍心想,谢淮安她这辈子是没办法指望了,但至少能拥有一个跟他长得相似的男子,也算弥补了她此生爱而不得的遗憾。
花容听罢,脸上浮现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在下倒是听闻,陛下的表妹自小便倾心于他。当年陛下还是靖王时,即便他已娶王妃,公主对他的情意也从未稍减。如今,竟舍得让我这样一个卑微之人做你的驸马?公主殿下,你可想清楚了?”
何婉珍被他直白的话刺得脸颊一热,强辩道:“这不是为了救你一命吗!你莫要误会!”
“救我?”花容轻嗤一声,眼底的嘲讽更浓,“我和公主不过初次相见,素无交情,公主为何如此热心?莫非,是想让我做陛下的替身,好圆你那未尽的痴梦?”
这话如利刃般直戳心窝,何婉珍恼羞成怒,声音不自觉拔高:“是又怎样?你能有几分像淮安哥哥,那是你的造化!别人求都求不来!”
花容笑容骤然敛去,声音冰冷如刀:“公主请回吧。花容此生不愿为人替身。”
除了公子有资格将他当做另一个人,其他人都别肖想!
何婉珍气得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瞪着花容:“你不过是个南风馆出身的小倌,竟敢拒绝我?我乃南玺公主,能看上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
她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鞭风骤然袭来,长鞭如灵蛇般精准地抽中她的发髻,发丝瞬间散乱,簪子叮当作响地坠地,狼狈不堪。
“给本宫把眼睛擦亮,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南玺公主!”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声音从宫殿深处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
何婉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怔,慌忙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女子缓步走出,肤色如蜜般黝黑,五官深邃而艳丽,眉眼间流露出异域风情的张扬美感。
她目光落在何婉珍身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你就是那个冒牌货?大姜皇帝封你为公主,莫不是存心拿你这拙劣的模样来羞辱我南玺国?”
“你……你竟敢用鞭子抽我?”何婉珍又惊又怒,手忙脚乱地捂住散乱的头发,声音因羞愤而颤抖,“你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花容站在一旁,淡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她是南玺国真正的公主。”
南宫瑶轻嗤一声,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何婉珍:“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就敢跑到我的宫殿来抢我的驸马?你这胆子,倒是比你的脸皮还厚。还是说,你以为顶着个假公主的名头,就能在这南玺国的地盘上横行无忌?”
何婉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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