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妃在偏殿里喝了几盏茶,苏锦月始终没说出在何婉珍食盒里下催情药的真正原因,顿时有些不悦。
“本宫原以为萧姑娘是个聪明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也罢,既然萧姑娘不愿坦诚,本宫也不强求。只是这后宫之中,步步惊心,姑娘孤身一人,又无依无靠,日后少不得要吃些苦头。到那时,可别怪本宫今日没提点你。”
苏锦月低垂着眉眼,一副怯懦恭顺的模样,心中却冷笑连连。
她恭送何太妃和何婉珍离开,待二人身影消失在殿门后,才缓缓直起身子,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想利用我?何太妃,你未免太小瞧我了。这后宫之中,谁是谁的棋子,不到最后,谁又说得准呢?”
何婉珍搀扶着何太妃走在回殿的路上,忍不住开口:“姑母,这萧婉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您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何太妃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恨铁不成钢:“你啊,就是沉不住气!这萧婉越是心思深沉,利用价值才越大。苏凝芷可不是省油的灯,对付她,自然要找个旗鼓相当的。”
何婉珍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可万一她不肯依附您呢?”
何太妃信心满满:“再过几日,等这后宫新人入宫,这萧婉自然会明白,在这宫中,唯有依附本宫,才能有一席之地。”
夜已深,寿康宫内,何太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突如其来的剧烈腹痛令她冷汗涔涔,呕吐不止,晚膳吃下的食物尽数吐出,最后只剩苦涩的胆汁。
伺候她的宫女们惊慌失措,想要去请太医,却被何太妃厉声制止:“不必声张,只是肠胃不适,莫要惊扰了王爷。”
待宫人们退下后,何太妃像是得到某种感应,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起身,打开窗户,从窗外侍卫手中接过一个木盒。
侍卫低声交代:“萧小姐吩咐,务必让王爷服下这盒中的蛊虫。”
何太妃面色惨白,眼神空洞地应下。
翌日清晨,何太妃亲自提着食盒前往御书房。
谢淮安看到她有些诧异:“母亲今日怎么来了?”
何太妃慈爱一笑:“淮安,母亲特意让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糕点,你快趁热尝尝。”
她打开食盒,取出几块精致的糕点,摆放在谢淮安的桌上。
谢淮安不疑有他,拿起糕点便吃了起来。
何太妃看着他将糕点尽数吃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而后拿着食盒转身离去。
午后,谢淮安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忍不住躬身干呕,竟从口中吐出一条蠕动的黑色虫子。
一旁的乘风见状大惊失色:“王爷,这是蛊虫!有人要害您!”
谢淮安猛然想起苏凝芷的提醒:擅长蛊毒的苏锦月就藏在工作,极有可能就是萧婉!
他强忍着不适,冷声问道:“若这真是蛊毒,为何本王现在安然无恙?”
乘风并不知宥源曾为他下过同命蛊,只得猜测道:“许是王妃平日里给王爷服用的汤药对蛊虫有克制作用。王爷,此事是否需要告知王妃?”
“不必,莫要惊动她,徒增担忧。”他目光一凛,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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