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皇帝更是对北国虎视眈眈。
若是瑾儿真的在南玺国,且落入南玺国皇室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几乎立刻下令:“乘风,即刻派人前往南玺国,务必找到小世子!”
“是!”乘风领命,飞快地退了出去。
——
苏锦月得知舒医女侥幸逃过蛊毒,不禁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体内早已被种下蛊虫?”
如今在谢淮安身边的是易了容的宥源,倒是有可能会在送入宫的棋子身上下童子蛊。
思及此处,苏锦月的脸色渐渐阴沉,目光中浮起一丝森冷的杀机。
“舒医女,这次算你命大!看来,只能借助他人之手要你的命了!”
苏凝芷睡了个安稳觉,第二日照常去长公主寝殿里侍奉。
回想起昨夜险些丧命于蛊虫的经历,她越发确信长公主腹中胎儿的异样乃蛊虫作祟。
思虑之下,她果断在汤药中加入少许金针叶。
这味药虽无法根除蛊毒,却能暂时缓解江娇近来愈发频繁的胎动。
苏凝芷深知此举不过是权宜之计。
江娇腹中胎儿多半已成了蛊虫的宿主,即便顺利降生,恐怕也难以健康成长。
何况,江娇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如此看重,要她舍弃腹中骨肉,无异于剜心割肉。
如今之计,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先尽力调理长公主的身子,再暗中追查那施蛊之人。
就在她埋首于药炉前,熬煮汤药之际,一个神色慌乱的宫女突然掀帘而入,高声禀报:“长公主殿下,不好了!翠竹她……她死了!”
这句话犹如一道霹雳击破了早晨的宁静!
正在塌上半倚的江娇闻言,怔了一怔,随即抬眸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翠竹怎么突然死了?”
宫女急忙答道:“她是中毒死的!翠竹死前吐出一口口黑血,断气之前还说,是有人逼她吞了毒药!”
此番言辞一出,苏凝芷猛地一僵,手里攥着的长柄药杓都险些失手滑落地面。
昨天夜里,她确实在翠竹嘴里塞了一枚丸药,但那只是吓唬她的手段罢了,翠竹吞下的分明是一颗无害的滋补丸药,根本不可能被毒死。
江娇厉声追问宫女:“可知是谁下的毒?”
宫女显得有些惊慌,眼神犹疑地瞥向苏凝芷,小心翼翼地答道:“和翠竹同住的宫女说,昨夜她确实去过舒医女的屋子,可一回来就毒发身亡了……”
尽管话未说透,可摆明了是要将罪责推到苏凝芷身上。
江娇闻言,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苏凝芷,语气冷然:“舒医女,这件事你怎么解释?翠竹的死与你究竟有没有牵连?”
苏凝芷不卑不亢地回道:“启禀殿下,昨夜翠竹的确来过民女的屋子,但民女并未害她性命!她的死颇为可疑,民女斗胆猜测,多半是有人存心栽赃嫁祸,请殿下明察!”
一席话掷地有声,不见丝毫怯意,反而显出几分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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