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在附近。留下她们,便是为了引靖王现身。”
“殿下此言,未免太过牵强。”副将直言不讳,“若只是为了引出靖王,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直接杀了梁王眷属,将靖王妃扣押,岂不更为直接?殿下这么做,怕是为了给那靖王妃留个好印象吧?”
江轩眸光一凛,语气中带了一丝警告:“子明,慎言!孤行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副将自知失言,连忙拱手告罪:“是属下逾矩了。只是,靖王妃毕竟是靖王的发妻,殿下与靖王的关系……还请殿下三思啊!”
江轩正欲开口,帐外传来女医师的求见声。
“何事?”
“回殿下,先前殿下吩咐民女,靖王妃那边有任何异样,都要事无巨细地禀报殿下。”
江轩微微颔首:“进来回话。”
女医师掀帘而入,低眉顺眼地走到江轩面前,压低声音道:“启禀殿下,民女为靖王妃处理伤口时发现,她……她竟然还留有守宫砂。”
听到这话,江轩原本清冷的眼眸陡然泛起涟漪,手中的茶杯也差点没握紧。
他喉结滚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做得好,重重有赏!”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喑哑。
女医师激动不已,跪在地上磕头:“民女谢殿下!”
副将察觉江轩神色有异,待女医师领赏退下后,忍不住问道:“殿下,可是发现了什么?”
“你方才说,靖王妃是靖王的发妻,劝孤不要与她走得太近。”江轩手把握着瓷白的茶杯,神色晦暗,“但若,她是孤的人呢?”
副将闻言大惊,脸色骤变:“殿下,万万不可,靖王睚眦必报,再加上你们之间本就积怨已久,若是让他知道你觊觎他的王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轩眸光一冷,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笃定:“孤堂堂一国储君,难道会怕他一个异姓王不成?”
他想起女医师禀报的内容,心中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一个尚未经历人事的女人,根本算不上靖王真正的妻子!
“殿下,千万不能轻敌啊……”副将苦口婆心地劝谏,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江轩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劝告一般,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就连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危险。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慌忙来报:“殿下,靖王殿下求见!”
江轩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语气却冰冷如霜:“来得倒是快,看来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来送死了!传!”
他话音刚落,谢淮安便走了进来,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他手中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布袋,也不行礼,径直走到江轩面前。
“靖王?真是稀客啊!不知靖王有何指教?”江轩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白玉茶盏,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与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判若两人。
谢淮安桃花眸里满是戾气:“本王是来找靖王妃的!”
“靖王妃?”江轩故作惊讶,轻笑一声,“靖王怎么会跟孤要靖王妃呢?孤可没见过靖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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