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成了后怕。
这身衣服是华阳长公主赐给宋言汐的,却被她给抢了来。
若真是衣服的问题,岂不是……
眼看戏台上的人不愿继续唱下去,墨凌轩哪里肯,冷笑着问:“衣裙怎么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一众女眷的视线尽数落在了宋宝珠脚边露出来的半截裙摆上。
虽沾染了泥土看不出太多颜色,可那蝴蝶刺绣之中蕴藏的金线,却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此等工艺,唯有宫中的绣娘能做的出。
哪怕是宫中的绣娘,也只有为贵人制衣时,才会用得上此等既耗时又耗银钱的工艺。
有人小声道:“不是说这什么宋姑娘,是永川侯养在外头的外室生的女儿?”
剩下的话,不用她说其他人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像是这种工艺的衣服,便是贵为郡主的宋言汐,若非陛下或是宫妃赏赐,也是轻易穿不着的。
更别提,区区一个外室所生的女儿。
再说方才这位宋小姐来时,穿的好像并非是这件衣裙。
不等众人想入非非,华阳长公主沉着脸问:“云雀,这是怎么回事?”
云雀扑通跪地,惶恐道:“殿下息怒,这身衣裙原本是宫中的女官为您裁制的新衣。
奴婢本想着宴席还未开始,让您瞧瞧颜色样式是否可心,却没想到宋小姐突然冲出来。”
她回头看了眼宋宝珠,犹豫道:“宋小姐说……”
华阳长公主冷声问:“她说什么?”
云雀:“宋小姐说,不过是一身衣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回头可以让永川侯赔殿下十件。”
“你胡说!”宋宝珠憋的眼圈都红了,颤声道:“我根本没这么说过!”
云雀冷声问:“难道赔十件这句话,不是宋小姐所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又道:“奴婢可对天发誓,若宋小姐不曾说过这句话,便叫奴婢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听着这狠毒的誓言,院内众人看向宋宝珠的眼神,竟多了几分的钦佩。
也不知道这永川侯是怎么养的女儿,竟养的如此胆大包天,连堂堂华阳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华阳长公主是宣德帝唯一的妹妹,更是一众王爷公主尊敬有加的姑姑。
便是尊贵如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她这位小姑子也一向客气。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这位宋小姐,有胆子说出这种狂妄的话来。
众人不由得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宋言汐,眼神略带同情。
永安郡主也当真是可怜,从小便不得永川侯喜欢,旁人问及她这个女儿,也只得一句小女蠢笨木讷。
要不是言老爷子心疼外孙女儿,将她接到身边好生教养,还不知道要被他给教成什么样子。
这劳什子宋姑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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