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他刚千方百计的得到了言卿的芳心,二人甚至还没有成婚,他那个老丈人便一声不吭的辞了官职。
事先,甚至未曾跟他这个准女婿知会一声。
他还是在参加别人的酒会时,才知晓他辞官改为经商的消息。
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他至今都还记得。
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高喊着:“看呐,这个人机关算尽想做权臣的女婿,结果一朝要沦为商人的女婿。”
其中的落差,可谓从天堂到地狱。
如果他不曾摘到高悬在天上的月亮,哪怕她一朝碾落成泥,他也只会感叹一句“可惜”。
可偏偏月亮被他摘到了手中,又在他还没来得及细细观赏之时,骤然失去了原本的光芒。
变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甚至散发着土气的破珠子。
周围还有人在不断的嘲讽他。
“你看啊,有些人就是天生贱命,凤凰飞进窝里也变成了走地鸡。”
骄傲如宋怀恩,他如何能忍?
若非想着宣德帝还惦记着老哥哥的恩情,不敢轻易退婚,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捏着鼻子迎娶一个商户之女进门。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不“安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宋怀恩看言卿越发不顺眼。
他们时有争吵,甚至严重到分床而居。
可言卿却不像莲娘那般,会小意温柔的哄自己,一言不合便横眉冷竖,好似他欠了她什么一般。
夫妻二人本就没什么感情,直到,莲娘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怒之下动了胎气,险些一尸两命。
事后言卿的弟弟找到他,当着一众好友的面将他痛打了一顿,害得他颜面扫地。
他也因此,对她越发不满。
其实仔细想想,言卿这些年除了爱做生意之外,好像做人妻子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就连他这么多年住在莲园,她也不曾上门闹过,比起京中那些个善妒的夫人不知道大度多少。
若是能与她重修旧好,如今一双儿女也都如此出色,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便是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思及此,宋怀恩沉着脸,装出几分不情愿道:“你此次若能帮着宝珠在长公主面前得脸,为父也不是不能考虑,搬回侯府住。”
他说着话,眼底竟然控制不住的染了笑意,“你们姐弟如今也大了,再添个弟弟妹妹陪着你母亲也好。”
宋言汐闻言,险些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
她问:“我何曾说过,娘亲是要同你生孩子?”
宋怀恩笑容一僵,压着怒意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你母亲是我的妻子,她不同我生还能同谁生。”
他眼神一瞬变得犀利,咬牙问:“你难道也要让你母亲学着你,一把年纪同为父和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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