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轻易不敢得罪。
更别提,这人还是程端的堂弟,是程氏嫡系子弟,更是轻易开罪不得的存在。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宋怀恩已然惊出一背的冷汗,站都有些站不稳。
他犹记得,程家之人最是护短。
别人暂且不论,若是让玉贵妃因为此事记恨上他,往后京中哪里还有他一双儿女的立足之地?
宋怀恩这把年纪了,又处于这个尴尬的位置,深知这辈子靠着自己,是无法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可他并不甘心止步于此,一早便请了专门的先生,教导他与莲娘所生的女儿。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谓是无一不精。
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崭露人前,好借此一飞冲天成为人上人。
而下个月,华阳长公主府上的宴席,便是最好的机会。
以她的身份和影响力,届时皇室中人无一人会缺席,那么多的王孙贵胄,总能为他的好女儿觅得好前程。
再差,也能捞得一个王府侧妃当当。
这也正是,宋怀恩今日特意来郡主府走一趟的原因。
所以这个程家子弟,他今日必然不能得罪。
宋怀恩心念一转,脸上带了浅笑道:“原是程家的后辈,本侯方才被这两个刁奴气昏了头,让程公子看了笑话。
程公子放心,待我那不孝女出来,定会好好收拾这两个刁奴。”
闻言,程公子脸色更黑了。
他忍无可忍问:“永川侯是怎么好意思一口一个不孝女的称呼郡主?”
宋怀恩脸色僵了僵,眼底闪过一丝恼怒,“纵仆行凶,将本侯阻拦在门外不说,竟还动粗。
此等行径,难道还不是不孝?”
程公子一听这话,顿时笑了。
他转头同随行的奴仆道:“你说说,咱们大安出了名的不孝子,居然好意思说自己的女儿不孝。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
宋怀恩涨红了一张脸,怒道:“那些全都是无稽之谈,家中老爷子乃是病故的,与本侯没有任何干系。”
“是吗?你敢对天发誓,祖父重病与你并无干系?”
“我为何不敢?”
宋怀恩手指着天,正要开口,却突然意识到不对。
他转过身,怒不可遏的看着站在台阶之上,以俯视姿态看着他的宋言汐,质问道:“言氏便是这般教你与自己的父亲说话的?”
“父亲?”宋言汐扯了扯唇角,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已经没剩几分相似的脸,讽刺道:“真没想到,您老人家还健在呢。”
宋怀恩一愣,甚至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敢咒他这个做父亲的死,她这个郡主的头衔怕是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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