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红了脸,闷声道:“女儿觉得,极好。”
林庭风在床上整整昏睡了两天。
醒来时,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一股无名火顿时涌上心头,他抬手抓住窗边的小桌,狠狠一扯。
桌上的药碗倾倒,哗啦啦碎了一地。
一道身影从门口冲进来,高喊道:“将军!”
见到是黄丰,林庭风嗓音沙哑道:“水。”
黄丰赶忙倒了杯水,递到床边时却犯了难。
将军还躺在床上,难不倒要像喂药一样,一勺一勺喂水?
林庭风试着动了动肩膀,只觉得胸口像是刀割一般的疼痛,咬牙道:“扶我起来。”
“将军不可!”黄丰忙制止。
他解释道:“将军断了三根肋骨,又受了极严重的内伤,大夫说这一个月内最好都不要下地走动。”
一个月不能下地,他岂不成了个废人?
瞥见林庭风眼底戾色,黄丰解释道:“将军的伤只需好生将养,两三个月后便可恢复如常。”
“扶我起来,这是军令。”林庭风不容抗拒道。
黄丰不敢违令,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好在林庭风身为武将,底子还不错,坐起身只是脸稍白了些,并未牵扯到身上的伤。
就着黄丰的手喝了半碗水,林庭风问:“本将昏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
林庭风诧异,“怎会如此久?”
他从前在战场之上,比之更重的伤都受过,诗涵还因此担心的哭肿了眼睛。
不过是断了几根肋骨,不至于。
黄丰迟疑道:“大夫说将军除了内伤外,怒极攻心吐了血,伤了心。”
听他一口一个大夫,林庭风总算意识到了不对。
他拧眉问:“诗涵呢?”
未来夫君受了这么重的伤,她难道不该彻夜守着?
黄丰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着他的表情,林庭风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是来了又走了,还是从未来过?”
黄丰道:“将军,您还是别问了,眼下养伤要紧。”
林庭风:“说实话。”
“自将军被抬回来后,诗涵郡主只看过一眼,便走了。”
怕他接受不了,黄丰又赶忙找补道:“好像是底下的铺子出了什么要紧的事,郡主连夜去处置了。”
林庭风自嘲地笑笑,道:“那些铺子是她的命,她自然舍不得不管。”
这话说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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