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宋言汐也不会助她怀上孩子,在将军府站稳脚跟。
她素日谨慎,有孕之后更是连府门都不曾迈出一步,如今能磋磨她的母子俩又都卧病在床人事不知,怎会突然动了胎气?
总不会是因林庭风重伤,一时太高兴乐的了。
竹雨拿起玉梳,动作轻柔的为宋言汐梳发,轻声道:“咱们的人在外院伺候,虽没亲眼瞧见,却隐隐听见大夫人出事时喊的是诗涵郡主的名字。”
她顿了顿,又道:“姑娘是知道的,她二人的关系,可算不得好。”
宋言汐点点头,望着铜镜中的倒影,吩咐道:“让人想办法见一见她身边的春杏,那丫头是个机灵的。”
竹雨应了声,低声问:“姑娘,若真与诗涵郡主有关呢?”
“老国公重病在床,她回京三日都不说回家看看,她既然都不在乎这些身外名,我们又何必帮她瞒着?”
宋言汐说着,挑了一只海棠花步摇,“让灵儿簪这只,好看。”
邱灵一眼便被吸引,甜甜笑道:“谢谢姐姐。”
竹枝瞧了一眼,也跟着笑了,打趣道:“我们姑娘看来是真疼灵儿小姐,就连陛下御赐之物都舍得。”
一听这步摇是御赐之物,邱灵便要推脱。
宋言汐却说:“这海棠颜色艳丽,我没有合适的衣衫相配,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邱灵不再推辞,却将这话默默记在了心里。
见宋言汐又挑了两支银簪,竹雨问:“姑娘今日可是要出门?”
“嗯,去趟国公府。”
邱灵闻言,不由地扭头看她,“姐姐要去哪个国公府?”
她转头的速度太快,竹枝手中还抓着疑虑头发,顿时扯得她嗷嗷叫。
邱灵扶着脑袋,忙道:“好姐姐,你不用给我梳什么时兴的发饰,就像姐姐那般简简单单就行。”
竹枝失笑,解释道:“我家姑娘之前挽的是妇人髻,灵儿小姐可挽不得。”
邱灵嘟着嘴,咕哝道:“梳个头发而已,还非要分什么妇人姑娘,真要碰到那些个登徒子,便是盘妇人髻怕也拦不住。”
她说着,还不忘骂一句,“那些个只知道为难弱女子,甚至敢当街调戏未成婚姑娘的酒囊饭袋,就该尽数煽了送到宫里去当公公!”
知道她真性情,宋言汐却也没想到这丫头如此敢说。
不愧是邱家叔母的女儿,这张小嘴就是讨人喜欢。
竹枝被她惊世骇俗的话吓到,手下力道不免重了些。
邱灵喊了声疼,眼神幽幽道:“竹枝姐姐,是不是我娘跟你说了什么?”
竹枝一愣,就听得她一脸委屈继续道:“我娘给我梳头时,觉得我说的不对,也会悄悄扯我头发。”
“怎么会,灵儿小姐说的话极好。”
“当真?”
“自然是真的。”
望着重新高兴起来的灵儿,竹枝看了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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