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那人开口,他扭头看向门口手中的侍卫,骂道:“一群饭桶,看不出这个人故意挑事行迹疑似梁国细作?还不赶紧把人拿了!”
“什么细作?我冤枉啊!”
值守的侍卫方才看完了全程,原本就手痒的厉害,只恨找不到由头动手。
如今听到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几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冲进来就把人给按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甚至来不及说第二句,嘴巴就已经被棉布堵了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他同行的人忙道:“军爷,误会,都是误会啊,李瓦他就是嘴上不饶人了一点,怎么可能是梁国人啊!
他家住柳叶巷,祖上三代都是咱边城人,大家伙都是知道的。”
刘军医斜了他一眼,问:“如此说来,你要用全家的性命帮他担保?”
那人猛地一噎,不敢吭声了。
哪怕俩人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可涉及到家中老小的性命,他怂了。
不仅不敢再喊冤枉,甚至为了撇清关系道:“军爷可千万别误会,我跟他就是邻居关系不咋滴,啥也不知道!”
其他人也赶紧跟着附和,生怕自己跟刘军医口中的“细作”沾上任何关系。
两国已经开战,现在这个档口,沾上这俩字就得死。
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挑事的刺头被带走,其他百姓的眼神看着都和善了不少,看过病的乖乖在不远处等着喝药,之前没轮上的则是老老实实去排队等着问诊。
刘军医沉着脸走上前,抬手拍了拍奚临的肩膀,嫌弃道:“挺大个人了,出去闯这两年也不说多长点脑子,犯得着跟一个幌子较什么劲。”
意识到什么,奚临赶忙转身看去,门口早已没了庄诗涵的身影。
他气得咬了咬后槽牙,低骂道:“大意了。”
刘军医环顾四周,问:“老李呢?”
奚临抬手指了指后院方向,“李老气晕过去了,在后院歇息。”
“气晕了?”刘军医听得眉心突突直跳,紧皱眉头道:“我还真是小瞧了她。”
不等奚临开口,他道:“老夫过去看看他,你先给病患诊脉。”
闻言,奚临站在原地没动。
再看那些排队的病患,一个个都伸长了耳朵,分明在听这边的动静。
刘军医的脸色更沉,拔高了声音道:“诗涵郡主一人忙不过来,若想要她诊脉的,现在便可以回去了,明日请早。”
“刘老,我们都还没喝药呢。”
刘军医挑眉,“都还未诊脉,喝什么药?喝了也是浪费。”
他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问:“有何人要等明日的,抓紧回家去,免得占了别人的位置平白耽误功夫。”
这话但凡换个人说,百姓们定然要炸开了锅,然后骂他一句黑心大夫。
可偏偏这个人,是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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