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了。还有的,娶了村里的寡妇、老姑娘,也算是村里人了,早就不在这里,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还有一个女知青,是六八年的知青,来了没到三个月,就被迫嫁给了赵光腚远房一个老光棍儿,都四十多了,人家才二十岁!”
“还有一个女知青,我们的布票被村里卡着不给,她和几个人一起去要,别人都回来了,她却没回来,我们去要人,他们说早回来了。可……三天后,我们在前面那条河边儿看到她吊死在歪脖树上了……”
“还有一个……”
胡志清说着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声音几度哽咽。
可能是长久以来压抑得太久了,今天来了两个人,一开口就收不住,全都宣泄了出来。
听完后,江森的鼻子都酸酸的。
王海洋更是红了眼,猛地站起来,“就这样放过他们了?没王法了吗?”
胡志清擦擦眼睛,苦笑着摇头,“我们也反抗过,上面也来过人,村里态度极好。可人一走,没出两天,赵光腚那个儿子,就带着人不停找麻烦,遇到落单的,男的打一顿,女的……”
江森觉得胸口憋得难受。
“我去找他们!”王海洋脑袋一热就要往外走,被胡志清拉住了。
“算了!你们只是来支援的,没多久就能回去。你就算找他们评理,他们赔礼道歉了,可你走后呢?”
他后一句话没说出来。
等你走了以后,村里还是要找他们这些落地知青麻烦的,可能会比以前更严重。
江森在田里干活的时候,就看到有几个知青腿脚是瘸的,还以为是受了伤,或者是天生有残疾。
现在想想,应该都是被打后,落下了毛病。
王海洋也不是真的二愣子,傻乎乎的不计后果。
胡志清的话,他听明白了。
他喘着气坐了回去。
胡志清的小屋很昏暗,为了保暖,连窗户都没有。
只要不需要,屋里连蜡烛都不会点。
江森没管这些,拿出自己的蜡烛,点燃后,朝炕沿儿滴了两滴,黏在上面。
昏暗的烛光,映出三个男人的脸。
年纪跨度都不大,却显出了跨越了年龄的沧桑和无奈。
胡志清看着三十多,实际年纪也就二十六,比江森和王海洋也就大七八岁。
江森和王海洋对视了一眼,给他使了个眼神。
“算了,这件事情总会解决的。”江森说,“先帮你们抢收,抢收完,我和王海洋去山里给你们多弄点儿野菜蘑菇什么的,再搞个套子,说不定就能套到兔子野鸡什么的。”
胡志清眼睛一亮,“你们会套兔子?”
“会啊!”江森说,“都是林场老知青教的。”
“那可太好了!”
没想到这个话,会让胡志清这么兴奋。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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