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姜淮一起将他绑了?
“说来话长啊,二哥,你倒是要先解释一下,今天有没有绑过人,当然除我以外。”
姜淮说道,“不然他们可凶了,对你做出什么,我拦不住。”
姜灼满脸疑惑,“绑人?我绑什么人?你有病吧,还不快给我解开。”
“二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姜淮收起笑容,好心提醒。
“我最后问你一遍,今天有没有绑过一个女人?”
姜灼自知姜淮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老老实实回答道:“没有。”
姜灼站起身,双手摊开,冲着众人说道:“看,这不真相大白了吗?我就说他没有绑人,你们还不信,非要冤枉我。”
说着,他指向洛明川,“小白脸,给我道歉。”
“对不起。”洛明川没有迟疑,心不在焉。
这还差不多,姜淮满意点头。
忽而,姜淮眼中兴奋的光芒大盛,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上把玩着。
姜灼心里一紧,盯着他手上的匕首背脊发寒,“你要做什么?”
“抱歉了二哥,上回因为你我挨了一刀,我一直给你记着呢。”
姜淮身体前倾,手指弹了一下匕首。
指甲盖接触匕首面发出“噔”的一声。
姜灼的心也跟着“噔”的一下,他神情激动。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伤过你?今天是你打伤我的人,我的人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天二哥真是伤了我的心,竟然让人抓我,我真的是痛彻心扉。”
“不过今天的账改天算,今天算上次的账,上次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我被阿祀捅了一刀。”
姜淮解释着,还不忘捂着之前受伤的腹部,装作很疼的样子。
“姜淮你是不是有病!他捅你,你捅回去,你拿刀对着我做什么?”
姜灼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二哥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因为你,他才捅的我,你是罪魁祸首,我当然礼尚往来捅你。”
到底谁理解能力有问题?
姜灼瞳孔紧缩,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还没有说话,锋利的匕首已经刺破了他的肚皮。
又准又快。
姜灼疼得,大叫了一声,骂道:“姜淮,你个兔崽子!”
受伤对于望山会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被自己的亲兄弟捅也不是第一次。
这点伤虽不至死,但是疼。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与肉的缝隙流出,流淌了一地,染红了雪白的手工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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