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温晚说的是自己吧,还算有自知之明。
丁恺不屑的冷嗤了一声,他倒要听听,温晚能写出什么噪音来。
其他的人屏住呼吸,都像是为温晚捏了一把汗。
四周暗下来,一束光打在温晚的身上,舞台上只剩下她一人。
世界像是被按下暂停键。
她葱白的手指一动,焦黄色的竹笛在她胸前挽了一个花。
随即竹笛轻轻放在他娇艳欲滴的下唇。
气体从她的两个唇瓣间呼出,悠扬空灵的乐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丁恺头皮一麻,没想到温晚竟然真会吹笛子。
没关系,他会又怎么样?
会吹笛子,又不代表她的歌写的好。
古风歌可不像别的口水歌,那可不是10分钟就能完成的。
丁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好空灵的声音啊!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感觉我的心得到了洗礼好干净好纯粹。』
『谁说日免大大不会乐器的?出来挨打!这分明就是大师级的水平好吗?』
笛声似穿过高山、森林、小溪,最终落入神秘的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