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是败了,必死无疑。留着臧洪,不管是袁将军大军先到,或是刘将军大军先到,我都会在大军入城之前,让你去放他离开,如此若有朝一日刘将军得胜,臧洪亦可救你不死,你明白吗?”
张邈这是想让臧洪欠张超一个救命恩情啊。
“弟愿与兄长同生共死!”
张超闻言方知其兄之意,不禁痛哭流涕,上前拉住张邈双手。
“你为人过重恩义,不适合为官,更不适合争雄,若是我败了,你可带着家人去荆州避居,莫要再留在兖州。兖州四战之地,为雄者所争,只怕从此兵祸难断啊!”
“兄长,不如我们现在就一起走,举族迁往荆州南阳,如何?”
“袁术兵马将至,我是不会走的,无论如何都要拼一把,成则为侯,败则身亡。”
“兄长……”
兄弟二人相对而泣。
“禀报府君,袁术将军派遣部将刘详率领五千兵马已至城外十里。”
此时士卒来报。
“袁术兵马要到了,你去把臧洪放走吧。莫说是我让你放的,只说是你自己私放,去吧。”
张邈唤来兵士,交待之后让他陪张超同去。
然后吩咐属下,准备出城迎接刘详。
李整正在太守府外稍远处闲坐等候,一个负责盯梢的兵士跑了过来:“李校尉,张邈好像要出府了。”
这两晚愁得睡不着觉的李整正在眯眼,闻言一下子站起,手抓刀柄,奔到前面去一看。
只见太守府外列站着三四百个手持戟矛刀弓的兵士,还有不少旌旗仪仗,像是出城去迎接什么人。
该不会是袁术来了吧?
好不容易等到张邈出府,可是这阵势,想杀张邈恐怕比攻进太守府还要难了。
“这么多人!”
李整嘟囔了一句。
“怎么办?还要杀张邈吗?”
“这么多兵,咱们只怕在十步之外就被射死了。”
“咱们可以穿他们的衣服,混到队伍里去,然后趁乱靠近张邈,一刀把他砍了。”
几个兵士正说着,李整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眼睛一亮:“好主意。”
“可是去哪弄他们的衣服?”
这又让李整犯难了。
几百人列站在一起,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把一个人干掉呢?
就算是杀掉站在最后一列的两个兵士,也总会弄出点声音惊动别人。
“我记得太守府后门那里有两个兵士守卫在门外,穿的衣服和这些人一样,咱们去把他们杀了,穿他们的衣服就行。”
“快走。”
趁着张邈还没出来,得赶紧去把衣服搞到才行。
李整留下几人盯梢,自己带着八个人去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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