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我狡辩几句……”
“狡辩?”
姜岁欢忙不迭改口,“不不不,不是狡辩,是解释。”
听到她说出正缘二字,凤西爵的火气已经噌噌往上窜。
“你还有什么解释的?为了与我划清界限,你连秦淮景那种货色都说嫁就嫁?”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嫁过一次人,我就能对你歇了想法?”
“姜岁欢啊姜岁欢,你这清奇的脑回路,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今日才得知,你防我就像在防贼,甚至为了逃开我,不惜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孽缘?亏我之前那么信任你,当真以为,你与那姓秦的确该有一段缘分。”
“若非我今日忽然问起,都不知道你与秦淮景的婚姻,是建立在这么荒谬的基础上。”
想到秦淮景那个狗德行,凤西爵真心觉得姜岁欢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欠揍。
“七哥,其实我当年选择嫁秦淮景,也是深有苦衷的。”
姜岁欢试着开口解释时,整个人忽然被凤西爵腾空抱起。
“七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凤西爵冷着脸说:“立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