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解,我心里便一天不得安生。”
往嘴里塞了一块鲜嫩的羊肉,姜岁欢边嚼边说:“明日一早,我和阿忍就出发。”
凤西爵本来在认真聆听她的讲述。
听到明日一早就要离开,顿时变得不再淡定。
“岁岁,你刚来北齐就要走,这可不行。”
往她碗中夹了几块肉,凤西爵又主动给她倒了杯水。
“得知你与白四相遇,我真心实意为你高兴。”
“但是去南楚皇宫这件事,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南楚与大晋是数十年的死敌?”
“莫说闯入皇宫夺人皇冠,当你踏进南楚的地界,就会被人联手诛杀。”
“至于轩辕舟头上那顶皇冠,你若想要,我自会帮你想办法。”
凤西爵知道姜岁欢胆大心细,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胆子大,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
南楚与大晋互相斗了几十年,彼此早已结下仇怨。
就算姜岁欢功夫好,又懂得易容术,凭她一个人的能力,岂能与整个南楚对抗。
何况要被她抠下来的,还是南楚国君皇冠上的那块玉。
南楚国君又不是蠢货,能在那个位置上一坐便是那么多年,可见此人也深有城府。
除非凤西爵疯了,才会由着姜岁欢为所欲为。
“我真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大,只带了阿忍一人来北齐。”
“幸亏北齐与大晋数年交好,就算看出你非本国人,北齐对大晋子民也没有敌意。”
“但南楚那地方,你是万万不许去的。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的身边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