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婉书双腿就像生了根,站着一步也不想动。
她知道,方才离去的那两个人,就是岁欢和九儿。
岁欢明明看到了自己,却走得那么义无反顾,看来,她心里还在怪罪自己。
怪她不是个好母亲,也怪她曾经在这个地方,说了那么多难听又刺耳的话。
她对岁欢的伤害,不是一天之内造成的。
当失望攒足了,真是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盛婉书此刻心如刀绞,也恨自己为什么没在女儿被认回家门时善待她。
住在姜家的那些日子,岁欢也曾期待过,能得到亲生母亲的认同吧。
可她那时做了什么?
无底线地纵容姜知瑶,还亲手把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盛婉书忽然一阵苦笑。
难怪岁欢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换了谁,也无法对这样的母亲再生出一丝亲情上的期待吧。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她活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