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差明着告诉姜岁欢,当有人折辱你的名声是,是我为你伸张正义,是我给你抱打不平,是我替你铲除恶患。
看着凤西爵顶着一脸憔悴之色与自己说话,姜岁欢抽出一块帕子。
“七哥,你要不要先擦擦脸,再将这套沾着血污的衣裳给换了?”
其实姜岁欢更想说的是,就算你不在我面前找存在感,顺便诋毁容瑾,我对国公府的那位世子,也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凤西爵拒绝了她的好意。
“不急,等天色擦黑,说不定会有贵客到来。”
凤西爵果然没有猜错。
天色刚见黑,郡王府便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男子身披一件黑色斗篷,斗篷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几乎遮住了他的脸。
此人身后跟着十几名随从,个个黑衣装扮,周身迸发出肃杀之气,让旁人不敢靠近半分。
穿斗篷的男子直奔凤西爵的房间而去,留那十几名随从守在门外。
与郡王府只有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长公主对频频朝郡王府那边张望的姜岁欢说:“是宫里的那位。”
公主府与郡王府中间是有一道矮门的,方便长公主平时从这里过去探望儿子。
姜岁欢收回张望的视线,暗自揣摩长公主的那句话。
宫里的那位!
这样的阵仗,除了陛下,姜岁欢猜不到第二个人。
能让元帝亲自来府上探望,可见凤西爵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与郡王府同样不消停的还有国公西府。
秦芷虞将一份赴任文书和一道代表皇城司最高长官的令牌拍放到容钦面前。
“想要么?”
被青黛从翠花楼某头牌闺房中请回来的容钦,因着喝了酒的缘故,意识还没有太清醒。
脑海中想的全是那头牌姑娘娇软的身躯。
那姑娘叫什么来着?
霓裳,好名字。
十五六岁的青涩年纪,白透的皮肤仿如凝脂。
尤其是小美人那娇滴滴的软糯嗓音,唤他一声容大公子时,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情动的瞬间,被青黛以公主有重要的事情与之相商,敢迟一刻,就让他后悔终身作为警告唤回来时,容钦心里没有火气才怪呢。
正要扯着喉咙骂几句街,看到赴任文书和皇城司的令牌,容钦的酒意也醒了大半。
“这是什么?”
秦芷虞被容钦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刺鼻的脂粉味呛得眉头直皱。
忍着恶心,秦芷虞说:“是接管皇城司的任命文书。”
好半晌,容钦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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