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多绝望。
凤西爵捂着被他娘用鸡毛掸子抽过的屁股哀嚎几声。
“娘,我本来伤得没那么重,现在可就不好说了。掸子都打断了,您可真是我亲娘。”
瞥见姜岁欢幸灾乐祸的坐在一旁抿嘴看戏,凤西爵觉得心里的委屈更大了。
“岁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都是为了谁。”
长公主在儿子头上拍了一巴掌。
“明明是你擅作主张胡作非为,关人家岁欢什么事?别说你没受伤,就算真的被荆杖打到屁股开花,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活该!”
想到自己被捅篓子不怕事大的儿子骗得团团转,长公主忍不住又想揍人了。
姜岁欢唯恐天下不乱地点点头,“长公主说得对。”
被两个女人联手欺负的凤西爵,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死了。
当看到姜岁欢躲在长公主身后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时,凤西爵又忽然觉得,刚刚经历过一场大灾难的岁岁还愿意露出笑模样,说明他这场戏没白演。
连日来,他一直在担心岁岁的心理状况。
大病初愈后,她表面看着已经不再感怀过去,其实心里仍然忘不了白家父母兄长故去之后所留给她的巨大伤痛。
总算从姜岁欢脸上重拾笑容,凤西爵心中开怀自不必说。
看到凤西爵挨了自己一顿掸子毒打还能自得其乐的笑出来,长公主就知道她这儿子是彻底没救了。
揍完了人,火气也消得差不多,长公主这才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那章致远,真的是被你弄死的?”
凤西爵承认得毫不犹豫。
“这人不死,终是个祸害,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他永远闭嘴。”
“章致远一死,也给那些蠢蠢欲动想在背后搞事情的人提个醒。”
“想弹劾我凤西爵,就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真以为我是软柿子呢,想怎么就怎么捏?口出狂言,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到儿子这副狂到没边儿的气人模样,长公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她当然相信凤西爵从来不打无把握之战。
但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闹出人命,于他的名声终是不好的。
“七哥。”
姜岁欢走到床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身上的血污。
“谁把你搞成这副模样的?”
如果不是她眼力够毒,说不定真会被他伪装出来的这副假象给骗到。
也难怪长公主在不知真相时会哭得肝肠寸断。
这一身狼狈,真得不能再真了。
凤西爵也没想过要瞒着母亲和姜岁欢,便如实回道:“这身装束,还有我这惨白的脸色,自然是出自陆机的杰作。”
作为皇城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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