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来信,也没留任何话,带任何东西给我们,她在京城,你那时也在京城……
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是大靖人不让她和我们再联络吗?还是怎样?”
阮嘉说着,泪水聚了满眼,“还请殿下,和我们说一说吧。”
阮万钧双眸定定地看向霍听潮。
这也是他很想知道的。
只是男人极少把感情放嘴上,他那会儿犹豫良久,见霍听潮不主动提,便是叹息一声没有多言。
要说他不关心?
那可是她亲手调教的,怎么能不挂心!
“她……”
霍听潮陷入长久沉默,眸光难得哀伤疼痛起来。
阮江月何止是没给阮万钧和阮嘉留下只字片语?
她甚至不打算和他多说一句话。
不打算告别。
不带任何一件多余的东西。
用惯的兵器,熟悉的坐骑,他当初送给她的太乙八卦素银镯,和在阮府时候送给她的生辰礼物,荷包玉树,都被退了回去。
他还交代她用素银镯,有困难的时候可以为信物找栖霞道长。
却不料她早就让人给他送回萃英馆。
他不敢深想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甚至不敢去靖安侯府抱月居看一眼,确定一下,自己曾在北境送给她的琉璃木棉花还在不在。
他固执地告诉自己,起码她带了琉璃木棉花离开。
或许手镯和玉树只是不便,给他做个念想。
现在的他没有办法回答阮嘉任何问题。
最终,霍听潮只是朝阮嘉歉意一笑,转身离开了。
阮嘉眼中集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夺眶而出,“她不打算回来,不打算和我们有任何关系了,我知道她……”
前行的霍听潮听到了,心头蓦地升起尖锐的疼。
后步子大而快,迅速离开。
她不是那么想的。
他说了会找她,就一定会找她。
他们会在一起。
阮万钧神色亦是哀痛。
除去为阮江月,还为妹妹阮嘉。
那一年,龙骑军被大靖铁骑所灭,正要冲关之际,是阮嘉赶到拼死阻拦,拖延时间,等到了他前去。
她如今成了这般弱柳扶风的娇柔之人,也是拜那一场战争所赐。
可阮嘉所做之事轻描淡写被盖过去,只一封嘉奖的圣旨。
阮万钧自己却领了极大的功劳、赏赐。
阮万钧那时候并未多思、多想,只痛惜妹妹伤重,并用自己的赏赐为妹妹寻珍稀药材,聘名医为她疗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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