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告诉老爷子您要来了,老爷子最近几日都盼着您,心情不错,吃睡都好了许多。”
“那就好。”
十多年过去了,这霍家老宅还是和曾经一样,连园中培植的花儿都不曾换过,让霍听潮心中稍稍疏松几分。
他熟练地榻上长廊,几个折转来到霍老先生的福寿院。
院外侍卫把守。
院内廊下挂两盏灯笼,守夜的仆人靠着柱子盖一张厚毯子睡。
霍听潮分辨吐纳,房中一道呼吸沉重的应是霍老爷子,还有两道稍轻的,想来是仆人。
霍二低声道:“岱伯住隔壁院,他老人家倒是算着您不是今日就是明日一早到,可叫他老人家算准了。”
“嗯。”
霍听潮往隔壁院看了一眼,转身:“先安顿。”
……
隔日一早,霍听潮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了霍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原还看着早饭念叨着,霍听潮怎么还没到,是不是路上遇到状况,要迟两日?
还问陪他用早饭的岱伯可收到什么消息没。
结果霍听潮就那么水灵灵的出现,直接让老人乐得合不拢嘴,牵着霍听潮的手满脸都是笑。
霍听潮陪着两个老人用了早饭。
后说了几句州府分封,还有焚月城协助州府重建基础以及秩序之事。
霍老爷子听他心中有数,捋着胡须道:“你以前就有主见,有远见,如今更比那时强,既决定了,那就去做吧。
要人要钱,咱们有的都给你,让你随意调配!”
岱伯也说:“小主人腹有韬略,胸含经纬,这四州来日定成气候,等过几日我老头子好点,也为小主人搭把手!”
霍听潮起身朝二老拱手:“那就按照计划开始了。”
他又留了一刻钟离开了。
从头至尾,他没有说阮江月。
两个老人家也不曾问。
待他离开后,霍老爷子和岱伯才齐齐叹了口气。
岱伯说:“感觉小主人……比在京城的时候淡薄宁静许多,没了京城时候的那分生气。”
“是啊。”
霍老爷子花白的眉毛微微皱起:“在京城的时候,他其实也是一幅平静淡漠的,好像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模样。
可他眼睛里有光,笑的时候有温度。
现在是什么都没了……
你说这小子,他娘怀他遇刺杀差点一尸两命;
他刚出生,又遇皇太女风波;
五岁上他爹娘先后走了,我老头子带着他跌跌撞撞长大,又是清朝堂,又是扫战场的,后来还战死,又活了;
你说他一辈子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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