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先前阮万钧就安顿过,无外乎看家护院。
她自己的那些生意,上次离京的时候安排给了青鸿和青梨,现在也不必再专门行走交代。
四州之地分封给霍听潮。
霍听潮能力卓绝,自有手段,该知道如何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局面。
有焚月城襄助,他想在那还算富庶的四州做点什么,也会更容易,更快见成效。
这京中、这朝中,再没有她需要安顿的事情。
她可以利利索索的走了。
可是、可是……
这是她出生的地方,她在这里生活数年,此处承载她那么多的喜怒哀乐。
更不必说,这南陈之地还有她挂念的霍听潮。
这就走了……如何舍得?
卢长胜说她可以整理想带走的东西。
她想带走什么?
这满室的死物,她带与不带有什么两样?
若真说想带走的,她也只想带走那个人,可她这样的念想何其可笑。
她怎么带得走他呢?
阮江月苦笑出声,“孤家寡人。”
一路认识那么多的人,一路都在离开她。
到现在,她彻底认清。
往后的路,她自己一个人走吧。
隔日一早,阮江月叫来银红和石青:“你们回霍府去吧,不必跟在我身边了。”
银红微惊:“为何……”
“去吧,我身边日后会有别的人,你们跟着我不妥当,不必多说了。”阮江月为银红和石青送上离别礼物。
给银红的是她最近常盘在手上把玩的鞭。
给石青的,则是一把上品横刀。
“主仆一场,送你们一点小东西做个念想,走吧。”
石青和银红欲言又止。
但看阮江月语气虽淡漠却是十分果断,已然是心意已决。
他们二人心中哀叹,收下礼物,后撤数步朝阮江月行了个拜礼,算全了这份主仆情谊,离开了靖安侯府。
阮江月叫来府上如今管事,吩咐他去馆舍请魏行渊。
魏行渊是两刻钟后到的。
管事将魏行渊带到了阮江月那院外,进去通传了一声。
阮江月并未做吩咐。
管事也懂事,欠身退出来与魏行渊道:“请贵客稍候。”
魏行渊颔首。
那管事退走了。
抱月居的两扇门都开着,魏行渊抬眼就能看到,阮江月站在窗前,手上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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