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江来到大靖,到现在已经一个月有余。
她再这样一直提要求让他们办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到大靖?
当初他们来的时候,义父可是交代过了。
至多两月,一定要把人带回去。
现在都该着手出发了。
阮江月说:“听起来你在催我。”
卢长胜惊诧地看她一眼,“我可没有。”
有也不能明说。
免得她再出幺蛾子。
阮江月可有可无地笑了一声,“还有一件事情。”
“是什么?”卢长胜已经皱起眉头,思忖她可能的要求,以及具体办法了。
都把南陈江山给分了,还有要求?
让霍听潮当皇帝吗?
不太至于吧。
阮江月淡淡出声:“我自己去办,不用你们了。”
“啊?”
卢长胜愣住:“你自己办?真的?”
“真的,你回去和魏行渊原话说就是。我自己去办。”
卢长胜迟疑:“你不会要离开南陈京都吧。”
阮江月睇着他轻笑,眸光流转间,不知是自嘲还是挖苦:“去到大靖身份尊贵,前程似锦,我为什么要悄悄跑?”
卢长胜被噎住。
阮江月接过银红递给她的锦帕擦手,“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可以跟着我。”
卢长胜立即道:“行!”
他还真怕她悄悄跑了,没法交差。
阮江月只是一笑,并不多说,擦手结束写了封信让石青送出去。
卢长胜听见,好像是送给焚月城那两个姓孟的。
他暗暗思忖,莫非阮江月还是不死心,想找孟家人帮她的忙,对抗大靖?
就算是焚月城,也不可能是大靖的对手。
孟家人不至于那么蠢。
他又琢磨,或许阮江月是真的有事找焚月城的人吧。
卢长胜胡思乱想了一通,赖在靖安侯府没走。
下午阮江月去武馆,他也跟着去。
两人倒是过了过招。
平素阮江月在武馆都是银红和石青陪练,两人惦着阮江月是主子,怕伤到了她,招式极为小心谨慎。
今日卢长胜出招,因以前就和阮江月交手无数次,心里有数,招式走的妥当。
倒是让阮江月难得将筋骨都活动了起来。
很快夕阳将落。
阮江月招待卢长胜用了晚饭,与他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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