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月把玩鞭柄的手一顿。
银红赶忙道:“商议一下……事情怎么办也好。”
上次阮江月从霍府回来到现在已经二十日了。
整整二十日,她不曾说过一件和霍家、和霍听潮有关的事情,更别说去霍宅与霍听潮相见。
霍家那边也是,竟不曾传过一句话,哪怕一个口信过来。
银红身为下属不懂得太多家国天下的事情,只知道有情人分离何其痛苦。
只是她不是爱多嘴的下人,所以这二十日一直沉默陪伴。
到今日,看阮江月说起霍家神色平静,才终于忍不住和阮江月提起。
银红心情忐忑地看着阮江月,怕她生气,又想让两个主子好,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
阮江月沉默了片刻,继续把玩长鞭,只说了一句话:“以后别提了。”
那语气淡的没有温度,也没有滋味。
银红心头一缩,虽是再未多说什么,却是心底重重叹了口气。
……
隔日午后,卢长胜来了。
“那个皇后救过来了,用了不少好药呢,现在人咱们看守着,你要怎么处置随时随地,随你心意。”
“哦。”
阮江月语气淡漠:“用好药做什么?让她能吊着一口气就是了。”
“……”
卢长胜张了张嘴,咕哝道:“行吧,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成了。”
但关键是,不用点好药吊不住性命啊。
几乎烧坏了半边身子,差不多面目全非了。
阮江月蹲在一盆绿植边上,拨弄叶子,很有闲情逸致地拿着园艺支架,给那绿植搭架子。
卢长胜走近:“这是什么花?”
“好像是叫什么菊吧,花匠送的,我忘了。”阮江月动作小心地将一个花苞靠在支架上,用系绳捆起来,“快开花了。”
“花苞发白,还要几天呢。”
卢长胜蹲在一旁帮忙拿系绳,等她把花苞彻底捆好,二人站起身来后,阮江月过去洗手。
卢长胜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你也不问问事情进展如何?”
阮江月淡漠:“有进展你不会告诉我吗?”
“……”
卢长胜一默,撇嘴道:“好吧,自是要告诉你的……陈玄瑾今日松动了,四州分封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定下。
我四哥在跟进,然后让我过来与你说一声,再问问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他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最好别再有其他事了。
虽然大靖强悍,办点她说的事情,至多就是威逼几句,办的倒也算是顺利吧。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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