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给义父传的消息吧?
四哥,你说他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
这个晋阳王不是前几年才到南陈京都来吗?当年的事情都那么久远了,他照理说不能知道的那么细节。”
魏行渊语气冰冷:“背后有人。”
“会是谁?是了,南陈那个皇后丢了,没准就是躲在哪儿,和这晋阳王狼狈为奸,搞出这些事端来,搅弄风云。”
卢长胜轻嗤一声,显然对这些行径十分不齿:“国都不国了,他们还如此内斗!
不过那个永安王……不是号称百年不遇的天纵英才么?回到南陈几个月做了些事,却也难改变颓势。
传言夸大其词了。”
“再好的医者,也治不好一个病入膏肓还不听话的病人。”
魏行渊漠然道:“他清修多年已经没有戾气,没了奋发抗争之心,更不会随意取人性命。
或者他知道,取人性命也改变不了许多事情。”
“好了好了。”
卢长胜虽然能听懂他这话中意思吧,但需要调动所有思绪去分析字眼,实在懒怠,连忙打断他:“现在他们设宴了。
咱们怎么把事情说开?你有想法了吗?”
“直接说。”
“直接——在宴会上,当面说?她脾气又臭又硬,当面说她要和咱们杠起来,抗拒不认那怎么办?”
卢长胜皱眉片刻,认真建议:“我看还是宴会之后单独说吧。”
魏行渊沉默了会儿,倒是没有反驳,默认了这个建议。
……
宴会设在两日后,南陈皇宫武承殿中。
南陈文武百官都参宴,阮江月和霍听潮更是座上宾。
魏行渊前来为靠山王寻女儿的消息,在有人刻意散播消息的情况下,如今几乎是人尽皆知。
甚至有人已经知道,那人大概率可能就是阮江月。
因此,今日的气氛十分微妙。
宴会开始后,便有不少官员举杯敬酒,夸耀大靖都督、将军的风采,并对南陈的凤翎将军也是多番夸赞。
溢美之词丰富不重复,把凤翎将军夸的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得闻。
那些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阮江月听着都是开了眼界。
其实在她女扮男装的事情暴露之后,虽有霍听潮和阮万钧护着她,让她军职更高一层,还获得了新的封号。
但南陈朝中大部分官员却对阮江月的存在十分抗拒,甚至是不齿。
有人私下议论,说南陈诸多儿郎,哪里需要一个女人为将保家护国?阮江月的出现实在是丢了南陈儿郎的脸面。
还有人猜测她所立的功劳都是阮万钧和永安王扶持得来。
更有甚者,暗中议论她太过柔弱,当初和大靖人谈判免战竟只要了五年,为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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