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
阮江月快步走进来,停在他面前。
几日不见,自是十分想念,便主动探出手去。
霍听潮将她的手牵起,拉她进房中,洗了温热的帕子,也不递给她,直接帮她擦手。
“祖父和你父母已经离开京城,昨日的消息,踏入青州和定州地界了。今明日应该能安顿好。
下一封来的信,就是报平安了。”
“那太好了!”
阮江月欣喜,“我正琢磨他们到哪儿了呢。”
霍听潮洗了帕子,又为阮江月擦脸上看不见的尘土:“最近天气不错,路上也不曾耽搁。”
“这倒是……对了,怎么是晋阳王接待,你没有安排人?”
霍听潮的手微微一顿,继续动作,把阮江月耳后,下颌也擦了擦,才说:“你接到他们之后,他们可有与你说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
“关于,靠山王那个遗落的女儿之事。”
“没有。”
阮江月皱眉摇头:“魏行渊只字不提,卢长胜倒是嘻嘻哈哈提了几句,但逗趣居多,并不是认真态度。
你应该在京城已经做过排查了吧?
怎么样,有没有头绪,他那女儿在何处?”
霍听潮陷入沉默,只静静地看着阮江月的脸。
“看我做什么?”
阮江月双手捧上自己的脸,上下左右都摸了摸:“有脏东西吗?你不是刚帮我——”
她抓过霍听潮手中棉帕,一边擦着一边往镜子前面走,“我看看。”
霍听潮却把她手腕握住将她拉回自己面前,“年年,有件事情我须得告诉你。”
“什么?”
“我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时间,以及相关人所述做的推断,但与你有极大关系,你该知道,有个心理准备。”
阮江月极少看到他这般神色严肃,不由怔了下,也认真无比:“是什么事啊?”
能让霍听潮露出这样神色的,还和自己有极大关系的,会是什么样了不得的大事?
“是关于——”
霍听潮沉吟良久,缓慢出声:“魏行渊他们此行,为靠山王找寻女儿之事,我查了宫中纪要,卷宗。
又问过当年的人,他们找的人可能是你。”
阮江月面色陡变,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霍听潮便将岱伯所言,以及自己最近查到的东西一一告诉阮江月。
那每一条,都那么的可笑怪诞。
但集合在一起,却成了晴天霹雳,轰隆隆在阮江月的头顶响个不停:“怎么会……”
霍听潮手掌捧上阮江月的脸颊,带着阮江月到怀抱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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