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胜果然住了嘴。
接下去的一路上,阮江月没有再问卢长胜。
卢长胜也不曾找阮江月再逗趣过。
阮江月觉得,卢长胜大概率当时是太闲了,所以和她说说笑话,并不打算把实际情况告诉她吧。
但的确引起了她一些好奇心。
她琢磨着,关于那靠山王的女儿,以前大靖方面不知道,现在忽然知道了,会不会是大靖在南陈留的眼线发现了线索?
这也倒正常。
几国关系紧张,各自都派了眼线潜入对方阵营打探消息。
南陈在大靖、在东周,以及先前被灭国的西楚都是有探子的。
至于说靠山王的女儿几岁……
阮江月记得,那大靖靠山王杨熠今年好像才三十六七?
他若有风流债在外面,那女儿的岁数还真不好说,但大概率年纪不大。
也不知如今是否还在京城,又是个什么境况。
她下意识地想到如今的局势,想到,这份关系是否能为南陈再换来一些时间……
靠山王没成婚,没子嗣。
身边的义子都是一路收的。
现在再看魏行渊和卢长胜的态度,以及前来速度,靠山王很在意那个女儿。
那么只要运作妥当,也不是不能从中牟利。
……
魏行渊与卢长胜不是娇贵的性子。
前往南陈京都的路上,速度只比紧急行军慢了一点点。
阮江月离京去迎大靖贵宾,又回到京城,一个来回只用了十一日的时间。
她到京时,晋阳王陈玄瑾带着官员在城门处迎候。
一番客套见礼,将魏行渊和卢长胜安顿到了专门招待国宾的馆舍之中,由陈玄瑾亲自招待。
阮江月接了人回来,算是功成身退。
只是对这个安排有一点疑问。
但面上却是一点不显。
交接给陈玄瑾后,阮江月离开馆舍,正见石林等在外面。
阮江月问:“他让你来的?”
“是。”
石林垂首:“殿下在靖安侯府,等候将军。”
阮江月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霍听潮要么在龙熙殿,要么在霍宅,却不料竟是在阮家。
她翻身上马,甩鞭很快回到府上,在自己那院中,看到霍听潮正在拨弄墙边一盆不知名的绿色植物。
“回来了。”
瞧见她,霍听潮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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