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能吗?”
“好吧,你说的对!”卢长胜啧啧两声,“小小年纪的姑娘,跟着这些古板的老家伙也成了小古板了。
有点可惜了……
不过义父可能很喜欢这样子的。
想当初在军营里,义父可是一眼就看中她了,那时我还很是不甘。
想那丫头的确有些出彩之处,但让义父纡尊降贵亲自招揽,那还是不至于的,现在想想,大概是缘分天定。”
魏行渊朝他扫去一眼。
卢长胜连忙住嘴。
魏行渊冰冷道:“管好你的嘴。”
“知道了知道了。”
卢长胜偷偷翻了个白眼,低声念叨:“我又什么都没说,你那么凶巴巴、冷冰冰是做什么?
真是的,日日夜夜一副冰块模样。
也不知道公主怎么受得了你——”
魏行渊眸光更阴冷。
卢长胜立即赔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这一路紧赶慢赶,累死我了,我赶紧去休息了,你也休息吧。”
……
隔日一早,一行人按照计划启程往南陈京都。
路上,阮江月几次骑马靠到魏行渊身侧,探问靠山王遗失的女儿之事。
美其名曰:我在南陈多年,没准能提供许多线索呢。
魏行渊客气但很冷漠,绝口不多说。
倒是卢长胜笑眯眯地接话:“你怎么不问我?我脾气可比他好,你问我,我没准儿能告诉你呢?”
阮江月睇了卢长胜一眼,“卢将军别开玩笑了。”
她对这个人对峙数年,是对手,自认无比了解。
卢长胜看似笑呵呵的不太那么着调。
但能被靠山王收为义子,在大靖对抗匈奴之时,将最要紧的北境登州交给他,让他骚扰南陈。
足见他的本事。
这人的嘴也是极严的。
怎么可能探问的出来什么?
阮江月一开始试探询问魏行渊就不抱什么希望,得不到回应也半分不失望。
卢长胜却驱马靠过去,神秘兮兮地说:“我没开玩笑,我们好歹是老相识了,义父那女儿的事情,到了南陈京都我也是要说的。
你现在与我客气一点,我没准儿还真能告诉你。”
话落他还飞快看了魏行渊一眼。
见魏行渊面无表情,也不阻拦,卢长胜心里有数,笑容更灿烂,“你不试试?”
“……”
阮江月迟疑地看了他好几眼,问:“你们家王爷,什么时候在南陈遗失了个女儿的?他好像没来过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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