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淡淡一笑:“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和永安王在一起,会是什么蠢人?
今早永安王下圣旨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被怀疑上了。
现在再被阮江月怀疑,也不过尔尔。”
中年文士面色却还是担忧:“那可怎么办?都怀疑到主子身上来……”
“怕什么?他们没有证据,难道还能查封本王府宅,抄家搜寻?还是满京城挨家挨户的搜捕?”
陈玄瑾眸光沉沉,“永安王不会那样做的。
南陈原就是千疮百孔,他回京之后诸般动作看似解决了殷家和皇后,其实是更乱上加乱,
本就摇晃的江山摇摇欲坠,他现在求稳。”
中年文士一时无话,不得不说主子的话有几分道理。
沉吟片刻,中年文士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虽说没有证据,可被盯上了,也实在不好动作。”
“等两日,焚月城的人马上就到了,他们到了,主动权就会到我们手上。至于现在——”
陈玄瑾冷冷一笑:“既已是乱上加乱,何方更乱?
听说父皇昨夜在龙熙殿嘶声哭喊,咒骂了不少话……你去吧,也是时候给京城的百姓们,添一些新的谈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