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月先前曾十分好奇,他这样能不能休息的好,后来翻看过一些杂书,得知练功的人这样的确可以达到修养心神的效果。
如今便习以为常。
此时看着霍听潮,她也只觉得他果然不是一般人,就该如此与众不同。
看了一阵儿,阮江月凑近一点。
原是想要捏他袖子,握一下他的手。
可靠近一点之后,又忍不住再靠近一点,又一点,不知觉间就直起身子,整个人凑到了霍听潮的面前。
入定,好像是不会醒的?
记得那时候在定州府阮家的时候,他有一次入定就是那样,自己帮他弄伤口他都没反应。
那现在是不是她也能为所欲为?
阮江月抿了抿唇,又靠近,微嘟起唇,就朝着霍听潮的唇角亲去。
却在就要碰触到的时候,霍听潮慢慢张开了眼睛。
阮江月微愕,扶在榻上的手一滑,身子竟朝后跌下去。
她连忙抓住霍听潮手臂上的衣服。
霍听潮亦探手而出,将她稳稳揽了回来。
他低头轻笑:“做坏事被抓包了,这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