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遗憾地说了声“好吧”,靠着霍听潮就不动了。
相伴的时光总是短暂且飞速。
阮江月赖在霍听潮怀中感觉还没多会儿,时辰已经很晚。
她不得不起身,一步三回头,在石青和银红的护送下离宫而去。
而她只刚离开偏殿,便有个小太监进到殿内,神色凝重地禀报道:“永安王殿下,您快去看看陛下吧。
陛下说,您再不见他,他就、他就死在龙熙殿内。
还要写下一封绝笔诏书,说是您逼死了他!”
话未说完,小太监已经是满头冷汗。
霍听潮神色淡漠:“什么时候闹的?”
“已经闹好几个时辰了。”小太监用衣袖抹着汗,“先前就想进来禀报,可是外面的大人不让……”
他说着看了石林一眼。
石林面不改色。
方才阮江月可在里头呢,什么事情能大过阮江月去?
霍听潮起了身,单手负后往龙熙殿主殿而去。
想来南陈帝也是知道,自己若大喊大叫地要死要活,实在是有失帝王体面,所以他只让人递话威胁,那主殿却是一片宁静。
到了殿门前,石林一把推开门。
里头听得这开门声音,立即有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片刻功夫,南陈帝冲出来。
他还是穿着绣龙的明黄常服,但不戴帝冠,发髻也梳的整齐。
霍听潮让他在龙熙殿“修养”,是真的拘着他修养,是软禁,当然不可能虐待一朝帝王。
“望舟你可算来了!”
南陈帝直接探手,抓向跨步进主殿的霍听潮。
霍听潮袍袖摆动侧了侧身,避开那拉扯,迈步往里走去。
南陈帝抓了个空,面色微僵,却很快转身跟上霍听潮:“望舟,你要处置殷家我绝无异议。
殷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律法不容受到惩罚是应该的,可是皇后她不该和殷家同罪!”
“哦?”
霍听潮淡淡问:“那以陛下的意思,皇后是何罪?”
“皇后她都是受殷家所迫,才做的那些事情啊!”
南陈帝满脸急切地靠近霍听潮:“她是受殷太师的吩咐才做的许多事情,充其量只是从犯,你怎能将皇后也处斩!”
霍听潮纠正:“是她触犯南陈律法,罪不容诛。”
“好好好,是律法,可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当年也是智慧温婉的女子,都是殷家逼迫她才一步错步步错,那不是她的本意!
包括当初龙骑军的事情,也是殷家——”
霍听潮豁然转身,双眸冷漠地看着南陈帝。
南陈帝立即住嘴,全身紧绷。
霍听潮语气和视线都是平静至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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