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承认自己十分努力很有韧性,还有点儿小聪明。
但我不能不承认,如果没有他的点拨,敲打,无数次的磨砺,护着我女扮男装的身份,为我请将,推我往上走,我也不是今天的我。
他让我知道我自己还有别的选择,也果真踏出了一条路。
这条路上,他是引路人,是我的明灯。
他与我而言,说是予我新生也不夸张。
我那样的念头是胡思乱想,是庸人自扰。”
霍听潮抬手,抚上了阮江月的发顶,语气温柔地说:“你说的很好,靖安侯于南陈是边防柱石,
与青阳关中十万士兵是极具责任心的将帅。
与你,是师,是父。
纵然有些前因,他也当得上你一声父亲的。
你如今啊,越发通透了,许多事情都能自我解决,不会自陷烦恼之中了。”
“是么?”
阮江月笑眯眯的,忽觉他还在抚摸自己的发顶,这动作让她有些不太愉悦,便歪头躲开了去。
霍听潮的手落了空,眸子微晃,正要收回手,阮江月把他的大手抓握住,拉到膝头上来。
“你别摸我头,感觉像是大人安抚小孩子,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