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让阮万钧心中疏松些,渐渐地重新提起精气神。
不想阮江月就这样提议了。
李冲立即道:“那敢情好,就这么办……二小姐的院子,先前老朽吩咐人整理过了,现在就可以直接住进去。
二小姐那两个护卫也可以一并住下,方便二小姐吩咐事情。”
他说的是银红和石青。
阮江月点点头,自行往她那院子去了。
路上路过望梅阁,她远远看了一眼。
里头仆人轻手轻脚扫着院子,还有隐隐的药草气息飘过来……大约温氏最近状况也不太好,喝药调养呢?
事到如今,阮江月对温氏已无任何情绪。
不怨恨,不儒慕。
温氏是生了她的母亲,但对她而言,如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
阮江月在靖安侯府住下,每日早晚都去看望阮万钧。
有时陪他吃饭谈天,有时也会拿着他先前给阮江月的行军手札,询问其中难解之处。
也不知是因为阮江月的陪伴,还是最近休息的好,饮食用药都妥当,阮万钧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慢慢好了起来。
行动能利落之后,阮万钧还会如往常一般,每日晚间前去看望温氏一趟。
阮江月则从不靠近望梅阁。
温氏病体孱弱,她不会出来,也不会派人来叫阮江月到她面前去。
阮江月竟在这阮府中待出了几分难得的宁静之感。
霍听潮则自从那日早朝,就直接住进了龙熙殿偏殿之中。
阮江月在阮府住下,陪伴阮万钧,等他情况好了一些之后,去到了宫中。
如今南陈帝“卧病在床”,早朝全在龙熙殿偏殿,由霍听潮主持。
阮江月去时,正是早朝的时间。
她站在偏殿门外,看到大臣们站了满殿,霍听潮着一袭绛紫锦衣坐在正中主位。
偏殿的主位是在一层台阶上面放了张太师椅,并非龙座。
官员们站着,他坐着,但阮江月站在殿门外,竟也是一样就看到了霍听潮。
他不曾被那些官员的人头攒动所遮挡。
他安静地坐在那处,甚至眼角眉梢一派淡然随意之色,却自有身在上位,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势流露。
阮江月想,那份气质真是凝在骨子里的,是与生俱来的吧。
如今每日早朝都在议殷家和皇后之事。
今日也不例外。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话锋所指,基本都是要将殷家和皇后严惩不贷。
前段时间,还有些与殷家有利益牵连的大臣为殷家说话,争取让殷家脱罪,如今却是再没了那样的声音。
甚至先前那些人,现在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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